此次校阅以后,便要闭幕,各归各家,只等过完年后,才重新聚在一起。早就听闻承信郎风雅豪放,年节下来的兵晌加上赏钱,也有些银子,又发一些猪肉。是以这个差令大家皆感对劲。
吴之敏翻开包裹,但见从内里滚出二十锭银子来。足足两百两之多,把吴之敏惊得一缩手,冲郑屠叉手道:“承信郎倒是何事?莫不是鄙人那里做的不殷勤?”
“郑家兵!郑家兵!”不待别人筹办,这些社兵们不由自主大声呼应起来,八百人一起号令,便是在这雪地里,也很有阵容,震得那四周寒雪中的冬鸟也惊得飞起来。
郑屠点头,这吴之敏做事,勤谨可托,又有见地,乃是个大大的内勤内政的妙手。今后倒也是本身一大助力。是以也说了一些勤恳的话儿。酒过三巡,郑屠俄然叮嘱小厮去马车上取下一个包裹,然后递与吴之敏笑道:“本来明日校阅以后,邀你吃酒时把与你的,本日便与你吧!”
“去,将史部长唤来。”。郑屠看了很久,点点头,然后钻入了一座营房内,那边正坐着武二,围着火炉正与新近汲引的四个部长吃酒。因见郑屠过来,忙都站起家来见礼。
“见过哥哥!”武二不呼郑屠官职,尽管称兄道弟,其他三人不敢,都口称“承信郎”,郑屠也不觉得意,号召他们坐下,笑道:“你们倒会享用。”接过那酒,吃了一口,不由点头笑道:“这酒不好!”因对一旁的小厮道:“取俺带来的双洲春来!”
史进不由赞叹道:“哥哥好生有福!”这厮看来,获得一个好刺绣的浑家,便是有福了。
当下六人又计议了一回明日的校阅之事,这才散了。郑屠天然去了庄上陈诚恳家里安息。陈诚恳见姑爷来了,早早筹办了些酒肉,又请了吴之敏来作陪。
吴之敏这才笑着受了,对那郑屠嘲笑道:“只觉得承信郎要辞了我,忸捏,忸捏!”一张脸也涨红起来。郑屠忙道:“先生说得那里话,如此贤才,求之不得,怎敢去之?”
顿时一名马队缓慢的上前,从台上接过那面大旗,然后在马背上高高的举起,策顿时前,走在了第一个,其他马队以武二为首缓缓跟上。那马队身后,是长长的社兵步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