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阅!”武二带领五十马队上前,大声大喝道,“旗来!”
“也是!”郑屠点点头,这武二只识得西夏人,不知辽人、金情面有可原。便是与辽人西夏对峙的宋兵将领只怕也难以说出辽人、金人如何短长。
吴之敏这才笑着受了,对那郑屠嘲笑道:“只觉得承信郎要辞了我,忸捏,忸捏!”一张脸也涨红起来。郑屠忙道:“先生说得那里话,如此贤才,求之不得,怎敢去之?”
“郑家兵!郑家兵!”不待别人筹办,这些社兵们不由自主大声呼应起来,八百人一起号令,便是在这雪地里,也很有阵容,震得那四周寒雪中的冬鸟也惊得飞起来。
此次校阅以后,便要闭幕,各归各家,只等过完年后,才重新聚在一起。早就听闻承信郎风雅豪放,年节下来的兵晌加上赏钱,也有些银子,又发一些猪肉。是以这个差令大家皆感对劲。
武二整训军马,号令全军。传令已过,便请郑屠上前说话。
却见郑屠从怀中摸出一面大旗,早有四个社兵将大旗展开来,上面乃是刺绣了一个大大的郑字,红底金线,在这雪地里甚是耀目光鲜。
校阅的园地早已经打扫出来,不见雪迹。校阅的各项筹办事项,却由武二一手筹办,史进尽管本部兵马。只要在此次校阅中出些风头,好叫承信郎刮目相看。
“见过哥哥!”武二不呼郑屠官职,尽管称兄道弟,其他三人不敢,都口称“承信郎”,郑屠也不觉得意,号召他们坐下,笑道:“你们倒会享用。”接过那酒,吃了一口,不由点头笑道:“这酒不好!”因对一旁的小厮道:“取俺带来的双洲春来!”
史进不由赞叹道:“哥哥好生有福!”这厮看来,获得一个好刺绣的浑家,便是有福了。
“兄弟!兄弟!”世人大喊。
“去,将史部长唤来。”。郑屠看了很久,点点头,然后钻入了一座营房内,那边正坐着武二,围着火炉正与新近汲引的四个部长吃酒。因见郑屠过来,忙都站起家来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