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不由嘲笑点头,这张叔夜朴重倒是真的。只是这番谈吐却并不能使得郑屠认同。但也不想再出言辩驳与他,只是点头笑道:“某虽与那蔡京有些来往,但毕竟不是他一党之人。如何弃取,某自有分寸,太守当可放心”
“恰是”郑屠点点头道,“亏了蔡相公,陛下讲求了一番鄙人的技艺,想来着军功得来也是不假的,故此才委以重担,得授殿前司副批示使。”这番话也是奉告张叔夜,别揪着本身与童贯、蔡京的这层干系不放,本身也是仰仗军功得来的官儿
郑屠见他出来,不由点头苦笑。正要安息,忽地又有军士来报,说是吴用要来拜见。郑屠也不出门,只在房中安坐吃茶,等那吴用过来相见。
吴用忙点头称谢,也不吃茶,急仓促的从驿馆里讨了一匹马,飞也似的连夜望梁山方向去了。这吴用为甚要先行一步?只因这一起上,左思右想,忽地暗叫一声“不好”。此番招安,虽是功德,争奈现在梁山上众兄弟还不知情,且众位兄弟尚且还不是一心。如果冒然这般上山宣旨,只怕要惹出事端来。只怕是要搅黄了这番美事,越想越感觉此事须得提早告之于宋江,好叫他在宣旨之前,赛过了众位兄弟,如此才气顺利的将这招安之事告终。
张叔夜沉默,而后才点头慨然道:“现在天下哪个不知蔡京童贯之流乃是奸佞之人?但有公理峥直之臣,定然是不屑与之为伍。如果与奸佞沆瀣一气,即便是偶有成绩,却如何面对那受奸佞之臣毒害的当朝忠良们?忠良即死,何来朝廷家国之昌隆?又何愁边患之不平?如此奸佞之臣之小胜,与忠贞之士之大胜,孰重孰轻?”
且说郑屠奉旨招安,行了数日,一日,迤逦来到济州城下,那济州太守张叔夜出迎,接入城中。安排在馆中宿了。当夜,张叔夜前来拜访郑屠。郑屠亦知张叔夜之名。此人与蔡京不谐,刚正不阿,素有才调,曾任邓州任知州,兼任南道都总管。
李逵吃宋江一喝,倒也不敢多说,只是闷闷的蹲在地上。武松等人天然也是晓得那郑屠的本领的,是以也不说话。只要那玉麒麟卢俊义叫道:“当日如何,我确切不知。只是智囊沦陷于东京,却不如我等出兵做出攻打姿势,逼迫官家将智囊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