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何种筹算?”郑屠道。
此中一人长身道:“方才此人所献战略,却不恰是相公所想?”
“这不是送功绩与他么?”那人惊道,“辽人不经打了,如果那高俅再立新功,只怕在朝堂之上,对相公更加不恭!”
世人点头,那宋江又大声道:“即便是为国捐躯,也是个名看重史的名声,却远远要好过我等这般的贼寇之名。如此看来,利弊立显。诸位兄弟,何不趁此机会,做出那名扬千古之事?也好光宗耀祖,树碑立传?”
“是何主张?”蔡京眼皮都没抬,吃了一口茶道。
郑屠不由点头笑而不语,他也不劝,今后宋江等人了局,天然要叫他熄了这份为朝廷效命的想头的。到时再来招他也不迟!
宋江一愣,此题目也不是没有思虑过,只是招安期近,下意义不肯将这题目摆出来。现在吴用提及此事,不由也浮上心头,思虑很久方叹道:“现在我等投效朝廷,天然要为朝廷分忧,建功立业。”
现在郑屠只在家享用,那详细宋江进京诸事,也不要他操心,官家自拍了人去传旨,不日宋江等人得了诏令,除了那不肯去的,留下的五千兵马并一些兄弟外,尽起人马家眷、财物等,朝着都城浩浩大荡而去。
“哦?另有何事担忧?”宋江不由看了过来。
当下两人又叙说了一回,郑屠留吃酒,呼延灼应允,两人吃的熏熏的,呼延灼这才相别而去,又叫人骑了快马,前去奉告宋江这一动静。
倒是东南之地,派出的密探倒是获得了一些停顿。毕竟那动乱之地,要插手方腊之流的军队倒是很轻易,加上这些成员更是一身技艺,上阵杀敌,甚是英勇,晋升倒也快,很多做了小头子,更有个唤作高勤的,因为累功,仍然晋升为大头领,统领万人兵马!
那么多大庄户打下来,毕竟是要搜刮一些宝贝的。是以郑屠也是心安理得。但郑屠毕竟拿出了二十万贯来办理,与那蔡京十五万贯,又与那高俅五万贯,两人虽对郑屠主张招安有些不愉,但毕竟还是受了这些财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