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兄弟,本日大胜,本应是多加犒赏,只是却有一事,不得不与诸位兄弟说来,世人也好拿个主张!”郑屠也不啰唣,便直接说了种师道的那一番话出来。
郑屠沉吟不语,半晌才道:“俺一时还想不透辟,不如明日再与相公回话。”
郑屠点点头,又看了看李响并武二。
种师道看了看他的神采,又笑道:“你那些军将,皆有升赏。便是八品以内的,某还是能够独专,只得一封申奏,便可定下!”
这武二自不必说,他自掌管侦缉哨探之事,勤谨做事,对本身绝无贰心。是以不管自家做甚么,都是最果断的支撑者。
吴之敏见郑屠看过来,不由点头笑道:“妙法倒是有的,只是成忠郎如何定夺?”说罢,便上前一步,冲郑屠施礼道:“现在夏人尚不敷为虑,却看现在朝廷,所虑者另有何者?”
回到府中,也不及与夫人等说话,便直接令人快马加鞭,在路途中招来了诸多将领。未几时,那呼延胜、林冲、武2、李响、鲁智深、石仲、史通义并吴之敏等人齐聚郑屠前厅,分主次坐了。
“恰是!”吴之敏点头道,“如此,便可借端推委,不叫种相公收了兵马,亦可借此一战,打通都城干系,那高俅在京里,可通今上,此乃天赐良机!”
郑屠点点头,他自是晓得的,这李响并武二乃是自家发财之时便收拢的,那李响更是忍辱负重,扮作与本身不愉的局面,吃很多人鄙弃,终究取信于夏人,毕竟得了这一次的大胜,算起来,他此战居功甚大,却甘心虽郑屠或升或弃,并无他话,殊为可敬。
郑屠忙推却道:“不敢当得首功。此乃相公批示恰当,巧设战略,大败夏人,郑屠岂敢居功?”说罢再三推让。种师道没法,只得是他一旁紧挨本身动手坐了。
“相公恁地这般说话?”鲁智深顿时便瞪大了眼,惊奇道,“也妄似洒家先前那般的忠心于他,也夙来恭敬与他,岂无能这等的活动?”
“胡说,胡说!”那吴之敏听得直点头道,“你这般混闹,倒是要陷成忠郎于不义。岂不是叫先前敬佩成忠郎的天下豪杰豪杰都寒了心?”
郑屠沉吟起来,然后对那吴之敏道:“先生所说莫非是辽人?”
种师道不觉惊诧,这厮明显是将话语挑了然来讲,自家这一点算计,明眼人也是看得出来的。不由点头笑道:“你倒是光棍,也罢,现在某这般安设,你且看如何。你且不领着都监之职,你那郑家兵你自可自留一千,拱卫郑家庄足矣。俺料定,这夏人吃了大亏,便是十年以内,也怕是不能攻打渭城了,四周盗匪已然剿除,便是幸运逃脱的,听了你的大名,逃都来不及,那里还敢打劫你等庄子?”
只是这吴之敏又是如何思惟的?郑屠一念及此,不由抬眼看向那吴之敏。此人身有才学,又是内政熟行,可朱紫才。只是惯于装神弄鬼,矫饰心机。不过倒也不失为一大助力。
“哦?”种师道见郑屠这般直白拒之,不由好笑,便道,“如何不敢领了?”
郑屠忙道:“我郑家兵建兵之初,不过是保家卫土之职,如果俺做了这都监,殊不知这郑家兵却由谁去领?如果使得郑家兵入了相公之手,天然是放得下心来的,只是又由谁来护得我郑家庄之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