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收道:“止血退热以后,如何医治他这虚劳血枯证,我们也一并筹议了吧。我先说说我先前的用药。用方主如果补益心脾和补血补气的,从这一个多月的用药来看,没甚么结果。”
“是吧?这但是个宝药啊!呵呵”
龚铭也点头道:“非也!《伤寒论》云,‘身大热,反欲得衣者,热在皮肤,寒在骨髓也’此乃阴盛阳浮。以是,该当寒者热之。”
正在杜文浩思考的时候,龚铭捋着白胡子道:“固然他壮热不退,但是你们是否记得,在他家里,我们曾经给他喝水,他却要凉水喝,这寒冬腊月的,他竟然想喝凉水,这申明贰内心烦热,但是,碰到水碗以后,又感遭到凉,顿时又缩归去了,申明他是真寒,内心烦热只是虚热。何不消炮附子、干姜、红参和灸甘草尝尝如何?”
钱不收愣了一下,呵呵笑了:“对对!我如何忽视了这一点!对!虚热真寒!实为寒症,当热之!我这一个月用的却尽是银花、连翘、公英,知母之类的寒药,岂不知他是真寒,这下寒上加寒,天然治不好他的壮热了。――师父,你觉得如何?”
龚铭和钱不收在门外透过窗户把全部过程都看在眼里,对杜文浩这外科措置伤口的技术从没见过,天然非常的诧异。
此时已经是深夜将近半夜了,因为路上碰到这件急症需求措置,三人筹议如何医治蒲山的事情给迟误了,杜文浩忙完这个手术以后,安设好病人,三人又探视复诊了空惠师太,神智比下中午还复苏一些了,病情正在好转,三人这才又坐下来接着商讨。
这时候上那里找纱布,庞雨琴撩起衣衫,嗤的一声撕下两条衣衿,将一条卷起来,将三七粉倒在上面,然后塞进了伤口里。用另一条紧紧包扎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