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捕快家道不如何样,能够如许兑换银子还给他们。至于詹母就算了,他们家有的是钱,不在乎这点银子的。如果交给衙门,只怕会让那些赃官给吞了,还是我们留着,就算我们的辛苦费好了,我们帮詹母治病,但是一文都没要的。另有替董捕快儿子治病,替阿大、冯氏治病,这本钱可也费了很多,今后如许的事只怕另有,我们总不能做亏蚀买卖吧。算是老天爷补助给我们的好了!”
“没事!没事!只要我儿好了就好!”
杜文浩又细心检察另一边,却没有发明针孔,他想了想,对冯氏道:“对不起,我有急事要走了,感谢你奉告我这些,我已经叮咛了让她们陪你归去。”
“凶手!”
“对啊!”庞雨琴喜道:“这体例好!天经地义!不过,是不是奉告他们说这银子是凶手补偿的钱呢?”
“嗯,那凶手不是下金块要弄死阿大吗?这金块就当是凶手补偿给阿大的钱。我们把金块留下,换算成等值的银子给他们,这不就行了嘛!那块金块值很多钱哩。充足他们做个小买卖保持糊口的了!”
“夫君,那冯氏手脚都残废了,将来只怕没甚么挣钱养家的才气了,他儿子阿大又还小,身材薄弱,这母子两此后可如何糊口啊?”
这天早晨,庞雨琴和杜文浩两人上了床,一番云雨以后,庞雨琴依偎在杜文浩怀里,欲言又止。
“娘!”阿大进了院子,一眼瞥见拄着拐杖的冯氏,又喜又惊:“娘,你的脚如何了?”
冯氏在杜文浩派的两个老妈子的伴随下,回到了家里等儿子返来。
“我醒来了,听到儿子捂着肚子惨叫,仓猝抱着儿子问……”
第七天一大早,冯氏就要求回家去等儿子。杜文浩让她稍等,叫庞雨琴拿来一小箱子的银子放在她面前:“这些银子送给你,你的手脚残疾了,没法再劳动。拿这些银子做点力所能及的买卖吧。我已经奉告我的管家帮你们物色了一家饭庄,买卖很不错的。阿大还小,你还是让他进私塾读点书,别当睁眼瞎,这孩子很孝敬也很懂事,将来必然会有出息的。”
“凶手?”
“嗯,好了,神医大夫帮我剖腹疗伤,肚子上切了一道口儿,已经治好了。娘,你的腿……”
“不晓得,我本来想再含混一下就起床,可厥后竟然睡着了,一向到阿大肚子痛得不可了,用力摇我,我才醒过来。”
颠末七天的保养,冯氏的冻伤已经大好,杜文浩也适时给她切掉了坏死的小指和两只脚指。并用药给他消灭寒湿,以免落下严峻的痹证。还让人给她做了一副拐杖。
“是个女的,但声音有点衰老,对了,还呼哧呼哧的轻喘,还吐痰,但声音都很轻,不过我醒着的,当时天还没亮内里没甚么,并且老婆子我眼神这耳朵一向都很灵,谁说我个甚么好话,再轻我也一下能听出来……呵呵”
约好的偿还冯氏儿子阿大的第七天时候到了,阿大的病情规复很快,因为阿大能听出他们的声音,以是这些天杜文浩给他复诊都是全套夜行衣,黑巾包头蒙面,并且向来不开口说话,顾问他的,也是他从没见过面的保护,蒙面并很少说话。
“行啊,我同意,”杜文浩很痛快地承诺了,笑道:“实在不消我们掏钱的,有人帮我们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