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将军!”詹题也拱拱手,“我是来找杜大夫伸谢救母大恩的。”
钱不收点头道:“养虎为患,等大一点了,还是放回山上去的好。”
高将军一脸苦相,心想杜文浩连吏部考功司郎中詹题都扯上了干系,并且看模样这位詹大人对杜文浩是感激涕零,现在杜文浩有两面盾牌护身,他不晓得这件事该如何结束,如何归去交代了。
钱不收捋着髯毛浅笑道:“师父说得没错,只要西夏人和大辽人都晓得了这个处方,师父才气完整摆脱伤害。”
庞雨琴还是忧心忡忡道:“话虽如此,可毕竟夫君也晓得这方剂,西夏和大辽特工还是有能够对夫君脱手的啊。”
“好!处方现在就给你吧。”杜文浩将配方递了畴昔。
钱不收捋着髯毛笑道:“师父这一招叫釜底抽薪。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师父具有这处方,就比如是那块代价连城的和氏璧,大家都想要,只能东躲西藏过日子,一旦把这块玉交出去了,哪些想要玉的人的魔爪,天然就转移到了玉的新仆人手里……”
杜文浩跟看得目瞪口呆的宅院仆人倪掌柜和一众亲戚们告罪以后,这才带着众女、门徒钱不收和徒孙阎妙手回浮云堂。保护呼延忠、辛九娘带着保护还是跟从杜文浩回了浮云堂,安插防备。
高将军一愣:“现在就给我?我可一下拿不出这么的银子哦。得等明天开了银库才行。先生放心我吗?”
钱不收道:“固然如此,但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师父,在肯定西夏和大辽获得这个处方之前,您还是随我进宫住在太病院吧,那边要比内里安然很多。”
杜文浩把钱不收师徒和林青黛、庞雨琴、雪霏儿和英子叫到客堂说话,简朴把颠末说了,世人这才晓得他们隐居都城的启事。
众女都有些惊奇地望着杜文浩,一时候不明白他最后这句话是甚么意义。
杜文浩瞧着高将军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处方,晃了晃,道:“将军,这是防治疠疫的消毒药水的药方,防毒面具里的滤材浸泡用药水也是这个处方。我思前想后,感觉我一人庇护这个处方,任务太太严峻,以是,我决定把它卖给朝廷,我也不想漫天要价,就出价十万两白银好了。不知将军有没有兴趣?”
小虎崽仿佛听懂了他们的话,用力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往英子怀里拱,一付很惊骇的模样。
世人昂首望去,只见门口又来了好些人,为首一个,趾高气昂,恰是詹府的管家。前面几人,当然便是吏部考功司郎中詹题,中间一名老妇是詹题的母亲,搀扶她的年青女子,倒是杜文浩的老婆庞雨琴。他们身后跟着几个侍从。
“呵呵,对高将军另有甚么不放心的,再说了,这么多人瞥见我已经把处方交给将军了,将军还能赖了我不成?嘿嘿嘿。”
众女恍然,没错,大师都晓得了,也就不是甚么奥妙了,当然也就没有需求去争夺,杜文浩天然也就安然了。而这一段时候,朝廷是不会放松对杜文浩的庇护的,以是他还是相对比较安然。实在,只要杜文浩将处方卖给朝廷的事情传出去,杜文浩当即就会安然的,因为能用款项办到的事情,西夏或者大辽都不会挑选利用冒险的武力去争夺的。
“我隐居都城的事情,晓得的人应当是非常少的,而从西夏人这么快就肯定我是假死,并精确地晓得我在都城的位置来看,朝廷里必定有西夏或者大辽的人,或者说必定有被他们拉拢的人。这么首要的动静都这么快就被泄漏了,以是,高将军他们拿了这个处方,也绝对保守不了多久的奥妙的。实在,这也恰是我走这一步料想到的成果,说实话,这也是我内心但愿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