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斜了她一眼:“搞甚么花样,神奥秘秘的。怕甚么,病人发脾气本官也不是没碰到过,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走!”
皇后长叹一声,转头仰脸望着窗外,幽幽道:“唉,说来讲去,就是这月事不调闹心啊,经血淋漓不尽,常常达二十余日。就算皇上临幸,臣妾却不能侍寝,皇上!皇上,臣妾内心好苦,你可晓得……?”
杜文浩固然有些洋洋得意,但还是一个劲提示本身别对劲失色出乱子,掉脑袋那可就不好玩了。
皇后摆布开弓,耳光一记接着一记啪啪抽在那宫女脸上,打得她鼻口流血,最有又抬手咚的一拳,正中这宫女鼻梁,就听一声脆响,宫女鼻骨已经折断,鼻血迸溅,泉水普通顺着嘴边往下贱淌,将乌黑的衣裙都染红了一片。宫女身子晃了晃,站立不稳,不由自主退后了半步,便知好事,仓猝又站了返来。
一旁服侍的宫女端过一张椅子,放在一侧。杜文浩谢过,撩衣袍坐下。皇后没说让夏九婆坐,她天然只能在杜文浩身后垂手侧立。
皇后娘娘微微一笑:“杜院判客气了,本宫传闻了,说太病院来了个有本领的院判,很年青,正想着请来给本宫瞧瞧病呢,可巧你就来了,快请坐吧。”
一听这话,杜文浩有些坐立不安了,只好大着胆量苦着脸道:“娘娘,病症千变万化,没人敢说都能治的,先前太医们治不好娘娘的病,也是常理,微臣……”
“哦,娘娘天葵如何?”
夏九婆一脸崇拜,对杜文浩道:“杜大人真是神技,皇太后娘娘这经行腹痛,卑职等很多太病院太医都医治过,别说根治了,连减缓疼痛也是不能,想不到大人轻松就止住了痛,单单这一点,便是全部太病院太医所不能的了。”
“闭嘴!你们治不好别人的病本宫不管,但本宫这病你们治不好,可晓得是甚么成果吗?可晓得对本宫是甚么灾害吗?本来皇上一退朝就往我这来,听我操琴唱歌,看我翩翩起舞,与我吟诗作对,花前月下,可我有了这病,皇上垂垂就不来了,到现在,本宫有多久没见到皇上了,你们晓得吗?嗯?!你们说,本宫该如何问你等之罪?”
“早晨睡觉盗汗吗?”
杜文浩却笑不起来,针灸技术在宋朝以后有差未几一千年的生长,天然强于宋朝。特别是当代,操纵高科技对针灸疗效有了明白的熟谙,固然还是那些穴道,但是,各种病症的针灸伎俩和穴道挑选,却比宋朝要先进不知多少倍了,太病院太医们不能做到的,本身能做到,得益于本身比他们多了一千年的医学知识,以是,本身能止住痛一点也不希奇。
夏九婆神情有些难堪:“实在也不是脾气不好,将心比心,换做谁,这份上都会脾气不好的。”
“这类症状多久了?”
固然皇后赐座,杜文浩还是晓得好歹的,不敢大刺刺坐着,只用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欠着身,恭敬地问道:“娘娘那里不舒畅啊?”
“嗯,满身乏力,心慌、头昏、头痛,身子发热。”
说到这里,皇后在椅子扶手上重重一拍,站了起来,手指杜文浩,厉声喝问:“现在陈美人那骚狐狸来了,皇上只是宠幸她一人,本宫另有甚么希冀?这都是你们这帮饭桶太医的罪恶,本宫要将你们十足定罪!打入死牢!来人啊!将他二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