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就好!”皇后点点头,合上玉匣,柳眉微蹙:“皇太后送了这么贵重的宝贝给你,本宫谢你的东西虽不能超出皇太后,却也不能太寒酸了。送你甚么好呢?”
皇后咯咯娇笑道:“你这油嘴滑舌的家伙,敢跟本宫说这些疯话?”
杜文浩模糊有些绝望,将玉匣交给中间的宫女晴儿,抢步上前,躬身见礼:“微臣杜文浩,拜见皇后娘娘。”
晴儿和那小宫女仓猝跪下叩首:“多谢娘娘恩情。”
“那药只能临时止血,还谈不上根治,请娘娘容臣一些光阴,微臣想破脑袋,也必然要想出根治娘娘崩漏的良方来,当时再犒赏不迟。”
杜文浩道:“针灸度穴,只能治本,如何根治皇太后的经行腹痛,还请各位大人多提贵重定见。”
皇后精力很好,浅笑道:“你终究肯来见本宫了?”
皇后坐在暖阁之上,本来就高出小半截来,这玉匣恰好送到她面前,当下伸出巧若兰花的纤纤细指,悄悄一按玉匣前的按钮,就听吧嗒一声轻响,玉匣启开一条细缝。皇后将玉匣推开,玉匣里一道微小亮光放出,照亮了皇后的白若凝脂的面庞。
皇后招手叫杜文浩进了纱帐里,亲手将那匣子递给他:“喏,这个给你了,回家自个看。记着!好生替本宫诊病,不成懒惰!去吧!”
杜文浩非常猎奇,探头瞧了一眼,只见玉匣里,是个长方形中空的金枕!
下午,太病院议事厅里,郑院使和左院判付鹤,以及九科太医丞全数到齐。
杜文浩先说了上午复诊的环境,众太医传闻皇后吃了三七炖老母鸡后,淋淋不断的漏下之症竟然停歇了,都是又是欣喜,又是忸捏,因为这是他们前医无人能做到的。又听了杜文浩给皇太后用针灸止痛,十多年连绵不断的痛经一朝止住,更是又惊又喜,叮咛拱手恭贺。
“少拍马屁,多出主张!”杜文浩瞪了她一眼,抱着两个长匣子,回到了太病院。
这美女皇后会犒赏本身个啥宝贝呢?杜文浩内心揣摩着,必定是甚么奇珍奇宝,凡是皇宫犒赏的东西,拿归去了得供着,那是皇恩浩大的表示,谁敢乱花,更不敢赠送或者出售了,并且还不能弄丢了,要不然也是大不敬的表示。以是皇宫送的宝贝,某种意义上说,实在也是个承担。
“嗯,说说你的辩证吧。”
皇后柳眉一挑,笑道:“本宫晓得了,皇太后自从得了这经行腹痛以后,痛将起来,老是夜不能寐,彻夜抚枕恸哭。现在你替她止了痛,送你这快意枕,就是奉告你因为你的功绩,她今后再不消抚枕哀苦了,当然,也是拿这快意枕时候提示你,让你好好替她诊治,将这病断了根,再不要让她抚枕哀思,夜不能寐了。”
杜文浩忙躬身道:“微臣多谢娘娘的美意,替娘娘诊病是微臣分内之事,不敢期望犒赏。”
杜文浩汗青不好,当然不晓得这故事,但听皇后提及,不由心中恻然。
皇后惊道:“你说甚么?你替皇太后治好了她的经行腹痛?真的吗?”
“皇太后赏的,必然是啥奇怪物,拿出去我瞧瞧!”
郑院使点点头:“用方四平八稳,没有题目,为何没有结果呢?”
杜文浩内心猛地一跳,皇太后送本身枕头,这的确有点含混,莫非皇太后在对本身表示甚么吗?这动机方才升起,又觉实在肮脏,内心啐了本身一口:想啥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甚么德行,还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