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道:“你活动一下脚指头!”
杜文浩心头一动:“药呢?另有没煎服的药吗?”
杜文浩沉吟半晌,道:“明天我们要进城,到时候去那药铺看看他的药,就晓得了。”
“找了!那郎中也很奇特,花了差未几半个时候细心复诊,还是一样的,那郎中说,他用的这方剂医治这类风邪侵络所至的肢体麻痹,医治都很有结果的,却不知这一次究竟如何回事,还说,这病如果这方剂都没用用,那他也没体例了。回到家一筹议,说能够是这大夫没看准,把病瞧错了,还得再找别的大夫瞧瞧。”
枣儿道:“先前的都倒进河沟里了,厥后,去白胡子神医老爷爷那边给爹看病,爷爷说没钱买药的,以是我把剩下的药渣都放在屋后破砂罐里了。”
男人也悲伤道:“是啊,家里本来就穷得叮当响,为了给我治病,能卖的都卖了,能借的都借遍了。我爹大夏季还上山打柴,成果从山崖上摔下来,一张脸都摔坏了!眼睛也受伤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