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啊,哪进药材不是进呢,代价合适就行,叫你们掌柜的来谈谈吧。”
杜文浩吓得紧闭双眼,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一双纤细而有力的手放在本身的腰间,淡淡的一股暗香不时从鼻子前掠过,他晓得这是青黛的味道。
这药铺门面还算比较大的,内里有几个求医问药的人,一个斑白髯毛老者正在坐堂问诊。
杜文浩眉头一皱:“天麻就是天麻,甚么仿佛是!你堂堂药铺掌柜,连药材都分不清吗?”
那伴计眼睛一亮:“大爷,我们惠民药铺药材种类齐备,代价也比别的地便宜,这品秩那也是上等货品道地药材呀,刚才您也瞥见了,既然您要进药材,何不在我们药铺里进呢?如果如许,这付药的钱也能给你免了。呵呵”
杜文浩的药也包好了,伴计将药包放在杜文浩面前:“药抓好了,大爷,一共两百六十七文。”
林青黛起家,腰间的裙带随风扬起,衣袂处模糊可见一抹淡绿,杜文浩晓得那是林青黛衣裙的衬裙,一头青丝直垂腰间,常日里对谁都幽冷的眸子,唯独对杜文浩才暴露的那一轻柔的光,现在也因为之前的那些事情,让伤感给讳饰了。
很快,本身的药用抓来了,他又查抄了天麻,仍然是真的。不觉非常迷惑。
远远瞥见甘老夫进了药铺,杜文浩慢悠悠走畴昔,撩衣袍迈步进了药铺里。
“好嘞!”那伴计眼看杜文浩腰揣巨资,绝对是做大买卖的,如果本身能拉得这笔买卖,掌柜的犒赏绝对少不了。眉开眼笑道:“大爷,您随我来,在花厅里稍坐,小的这就给你请掌柜的去。”
两人不由都同时长叹一声,对视一眼,又忍不住都浅笑。杜文浩道:“好了,我们急是无用的,现在五爷和王掌柜看着但是嘴上都要急出泡了,内心必定也是象热锅上的蚂蚁。我想,五爷他们这一次应当有些收成,或许能想出变法的鼎新体例来。变法只要鼎新,才气持续推行,如果照现在如许下去,只怕国度没富起来,老百姓反倒要闹起来了。”
“别这么叫我!”杜文浩摆布看了看,从怀里摸出一小块银子给他:“你先去那家惠民药铺,按前次那方剂抓秦艽天麻汤药,然后借口看病留在药铺里,别的你就不消管了,我来措置。”
罗掌柜肥胖的身子又是一激灵,昂首望了一眼那些饮片:“这些……,这些是假药?”
杜文浩握着林青黛的小手,悄悄地揉捏着,长叹一声:“装了很多的事情,你、琴儿、霏儿、怜儿,另有街上那些食不充饥的老百姓们,明天五爷的那句话还真是说到我的内心上去了。”
杜文浩歪着脑袋好生瞧了瞧这瘦子,心想从他先前的神情来看,倒真的不像是装的,莫非他真的不懂药材,被人棍骗的吗?便道:“你这些药材是从那里进的?”
杜文浩从怀里取一叠交子,都是五十贯一张的,一大叠,抽了一张递给那伴计。
林青黛眼望窗外,指着天空说道:“文浩,你看明天的月色真好!”
“市易司!都是从县的市易司进的。”
杜文浩和林青黛出门回房,林青黛说天气还早,让他去本身房里说说话。杜文浩天然不会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