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一整天的雨,待到杜文浩回家的时候,院子到处都是水洼了。
有了这个思路以后,杜文浩便开端想当代议论治国方略的书来,想着想着,不但眼睛一亮,对啊,如何不找司马光会商一下呢,这老头不是写了一部《资治通鉴》吗,这但是总结前朝治国方略的大部头,听他说上一通,也就有了思路了。不消本身翻书看。
雨足足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才停了。杜文浩进宫侍医,把画的虫草图交了上去。宋神宗上朝议政,朝野高低都在说停息变法就降雨的事情。
杜文浩见他如许,鼻子还插着胃管,说话不便利,看模样是没体例请教治国之策的了,只能品级二天再说。
“废话,当然不是。你先前说的管理国度,截流不如开源,另有设甚么国营公司处置外贸经商,创办甚么工厂之类的,固然匪夷所思,但朕甚觉别致,以是让你写来再细心揣摩一下,看看是否有可行之处,兼听则明嘛。”
司马光的病情还算稳定,没有呈现担忧的并发症,这让杜文浩非常欣喜,固然前提粗陋,但严格履行的无菌消毒轨制还是起到了感化。胃管已经取了,可司马光昏昏沉沉的还是躺在床上昏睡,杜文浩还是不好扣问。
紧接着,一道乌黑的闪电,将整间屋照得惨白一片,小宫女脸上惊骇万状,看上去有点像可骇片里的女鬼,把杜文浩也吓了一颤抖。
宋神宗又道:“你不消写国度这么大,就写一个州县如何管理好了。也不要夸夸其谈,就一二三列举详细行动。包含对变法的改进。治国与给人治病差未几,有多少相通之处的,你是给人治病的良医,先前的评价也看得出你还是有一些治国思路的,朕想听听你这治病良医,有何治国良策。”
宋神宗说出这番话,顿时感觉内心一阵的轻松。面露浅笑,说道:“好了,朕给你一个任务,你现在归去,把你刚才说的详细写下来。”
俄然,吧嗒一声,一颗黄豆大的雨点落在了本身的脸上,真的下雨了?没等他伸手去抹,吧嗒吧嗒,又是几颗雨点落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落下来的雨点越来越多,很快成了哗啦啦的了。
一阵风吹来,将两扇门吹得咣当直响,杜文浩迈步走到门边,正要关门,就听到霹雷隆连续串的响雷滚过甚顶,震得门上窗棂哗啷啷直响。
一个小寺人从速打了一把油纸伞,跑到院子里给杜文浩挡雨:“杜大人,回屋吧,把稳受凉!”
杜文浩回到屋里,满身跟抽了筋普通,有力地抬头躺在大床上,内心一阵阵的后怕,真是伴君如伴虎,言多必失啊。
杜文浩有些发傻,一时不明白宋神宗这话的实在意义。
吴氏将手中的女工放在床上,浅笑着点了点头,道:“不碍事,倒是费事杜大人了,都是你医术如神,我们家老爷的病才有了但愿。”
杜文浩惊呆了,不明白为何宋神宗听了本身一席话以后,便做出这么些行动,停息了大部分变法的实施。实在,宋神宗已经成心停息变法,只是始终下不了决计,待到听了杜文浩这番评价以后,感觉都说到了变法的致命缺点上,杜文浩的话,只不过是在宋神宗内心本来就已经颠覆的天平上,再加了一根稻草。终究让宋神宗做出了这个决定。
司马光已经复苏了,庞雨琴和雪霏儿正在顾问他。通过胃管渐渐给药抗菌消炎。司马光的老婆、儿子和女儿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