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静养呢。”
“那我治不好你的病,你是不是也要骂我啊?”杜文浩调侃道。
“等等!”宁公公掀起轿帘又叫道:“你跑城外去何为?”
妇人见杜文浩场面很大,何止是个大夫这么简朴,不敢说半个不字,忙点头哈腰承诺了:“要的嘛,那多谢少爷了。”
苏东坡字子瞻,固然被贬黄州为一个小官,但毕竟是大文豪,知州提到他还是非常的客气。
“甚么?他不是团练副使吗?到山上去做甚么?”
妇人脸一红:“我如何敢啊,那李郎中是我一个远房表亲,以是才敢骂,您是都城来的大官,我哪有那胆量,再说了,你美意给我看病,还送我药,就算治不好,我也不该骂你啊。哪个郎中能包治百病的?”
“别叫我少爷,叫我大夫,或者郎中也行。坐下吧,我问你几个题目,再给你诊脉望舌,然后开药。”
杜文浩叫侍女取来纸笔,写了一个方剂,叫侍女跑去取药来。然后对妇人道:“我给你开个方剂,药也给你抓好了,归去对峙服用,应当能治好的。”
“甚么?”宁公公愣了一下,大老远的来颁旨,接旨的竟然病倒不起了。杜文浩也闻声了,忙问道:“那别人呢?”
杜文浩问她这些年如何过的,病得短长的时候是如何办的,问了好一会,发明这妇人低热时多有寒热来往之象,并且还伴随口苦,头晕。顿时他眼睛一亮,――这是柴胡汤证!应当用小柴胡汤合达原饮,以和解少阳,清达膜原之邪!
“回禀公公,接旨的苏轼苏子瞻病重在床,人事不知,不能前来迎驾接旨。”
杜文浩细察他面色不华,额头低热,问诊得知自感头痛,小腿痛而胀,头晕,乏力,纳少,月事普通,但带下淋漓,望舌得知舌淡苔白,脉弦细。应当是久病气虚发热,中气不敷,卫外不固而至。筹办下方用补中益气汤甘温除热,但是,内心深处总觉有些不当,又不知那边不当,摆布无事,想了想,又接着问道:“这些年你都吃了甚么药你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