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他头上挨了重重一脚,踢得他眼冒金星,一个女声呵叱道:“不准问,只能答复,问甚么答甚么!”
“我妹子被人打死了!”
县衙捕快房里,黑脸捕头正抱着膝盖惨叫连连,一个郎中已经帮他取出了膝盖中的那枚款项镖。正在给他裹伤。
皂隶掂了掂手中的银两,鄙夷地扫了杜文浩他们四人一眼,头一甩:“走吧,去刑房登记!”
黑脸捕快也嘶声道:“我交代,哎哟……,我都交代了……饶命啊……”
“多……多少啊?”
“性命官司!”
很快,一个皂隶提了一个水火棍跑了出来,高低打量了一下柯尧,没有好气地喝道:“敲甚么敲,敲一下老子就闻声了,你想砸坏衙门的鼓啊?”
那乞丐摆布瞧了瞧,拉着其他乞丐后退了两步:“我们真的睡着了。――你们说对吧?”大一点的乞丐问那几个小乞丐。
“到底如何回事,说!”
柯尧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问:“端方是甚么,要如何才气够见到县太老爷?”
“说是有两个穷光蛋想卖地。”
杜文浩他们几个在楼上坐着,客人挺多,好轻易找到一个位置坐下,伴计斟了茶水,沈师爷点了几样小菜和酒水。
“真的!感谢老爷!”
长脸捕头反应倒也快,伸手去抽腰间单刀,与此同时,黑脸捕头张嘴就要呼救。
长脸捕快也挣扎着说道:“对对,我们从没做过……”
柯尧制住了干嚎:“啥例钱?”
柯尧吓了一跳:“干吗去?”
咚的一下,两个捕快身上被重重地被甚么东西戳了一下,当即痛得撕心裂肺普通,随即,那种疼痛敏捷向满身伸展,痛得两人忍不住大声惨叫。
“啊?这么多啊?”
衙役没听清,瞪眼道:“你说啥?”
衙役气得脸都绿了:“放屁!一个铜钱?你当老爷我是叫花子啊?一百文!”
那书吏呼地站了起来:“你说甚么?没凭没拒的你可别胡说啊!”
林青黛道:“告县衙的黑脸捕头和长脸捕快,他们把我妹子扔下楼摔死了!”
衙役伸出一个手指头来。
“哦,性命官司啊,那得花很多钱哦,过手例钱带来吗?”
“我说,我说………”
柯尧这才停下鼓槌,扯着嗓门喊道:“冤枉啊……”
乔装打扮以后的杜文浩和沈师爷,成了两个败落户,畏畏缩缩坐在这里。
两人来到堂前,柯尧走上月台,提着槌子就噼噼啪啪地敲了起来。
两个捕快这下完整崩溃了,长脸捕快先道:“饶命!饶命啊!我说……,我都说了,是我们干的,是我们逼奸不成,把草儿女人扔下楼,想恐吓恐吓别的绣娘……,哎哟!”
林青黛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解开了,数了一百文给柯尧。柯尧递给了那皂隶。林青黛数的时候,皂隶已经看清楚了,当下也不复点,乐滋滋地收到怀中,斜了她们一眼:“跟我来吧!”
柯尧谨慎翼翼问:“先前不是给过了吗?”
杜文浩摆手道:“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我们要堂而皇之地将他们绳之以法,以儆效尤!你遵循我的部下行事就行了。”说罢,低声叮咛了林青黛几句。
林青黛冷冷道:“当然有按照!不过,这根据要见到县太老爷我们才拿出来。”
一个小乞丐正要开口,那年长一些的乞丐踢了他一脚,然后对柯尧说道:“我们不晓得,我们甚么都没有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