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笑道:“行啊,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哄,多一只没干系的了!”
“行啊。不过你准输,我在小学……,咳咳,之前读私塾的时候,经方就背得滚瓜烂熟的了,难不倒我!”
“是吗?”
“是啊,今晚的玉轮好圆。”
林青黛猎奇地问道:“苏东坡是谁?”
刘氏带着庞雨琴走了以后,林青黛还没从刚才的欣喜中回过神来,傻胖、吴聪等人已经喝彩起来了。
林青黛又惊又喜,她现在经济上已经捉襟见肘,盘下这个药铺以后,运营这两年,买卖暗澹,本来带出来的一半嫁奁都折腾得差未几了,正操心何故为续,这时候有股东情愿投资,无异于雪中送炭,不敢信赖这是真的,瞧了一眼杜文浩,见他浅笑点头,轻吸一口气,展颜道:“好啊,当然欢迎!夫人筹办拿多少钱合伙?”
英子脚步声回屋了。
林青黛听对方已经说得如此明白,内心也晓得对方这么做的真正目标,便也未几争了,感激地端起酒杯道:“多谢夫人!来!夫人,杜先生,我们干!”
杜文浩哑然发笑:“你喝醉了?苏东坡就是苏轼啊!东坡居士是他的号啊。”
杜文浩道:“如果买卖好起来了,那学医能够只能早晨学了,庞女人住的那么远,来去都要一个时候,只怕太晚了归去不便利。”
“那可不必然,也许你一严峻忘了呢。”
刘氏忙打断了她的话:“霏儿,我们雨琴可不是拜师学艺,而是作为五味堂的二掌柜插手办理五味堂,随便跟杜先生学医,只是随便教教,不是正式拜师,不是师徒干系。”
“李清照,宋朝女词人啊!”刚说到这里,杜文浩蓦地想起,李清照生于北宋,死在南宋,饱受战乱之苦,现在是北宋中期,那就是说,李清照这时候还没出世呢。
刘氏歉意一笑:“哎哟,正吃着饭呢?我们可来得不巧,要不,等一会来吧。”
“好啊!划拳还是摇骰子?”
“这……”
“你不晓得苏东坡就是苏轼?”
“我翻医书,随便翻到一页的第一味药,你得顿时说出这味药的一个经方和出处,不准瞎编。说出来了,我喝酒,说不出,你喝酒!如何?”
“说药材?有点意义,如何决定胜负?”
林青黛听到声音,转头瞧见是他,微微一笑:“先生还没歇息?”
林青黛一手揽起袖袍,一手提起酒盅,给杜文浩和本身各斟了一杯。望着酒杯里碎银般泛动的月光,问道:“先生刚才吟诵的,但是苏轼的词?”
这一晚大师举杯痛饮,喝得非常痛快,直到夜深,这才散了。
“不,说药材!”
“哼!你才是羊呢!那就这么说定了!雨琴姐和我一起住。好不好?雨琴姐。”
杜文浩道:“夜深了,不必费事他们,房间里有些干果,归恰是喝黄酒,就着干果喝着弄月,岂不舒畅?”
忽听得走楼上脚步声细碎,随即愣住了,模糊听到丫环英子的声音:“夫人,内里凉,回屋吧,把稳冻着。”
林青黛一愣,她这五味堂当时盘过来的钱,加上增加的一些投入,统共花了也不到一千两,就按一千两算,那两边也应当是对半,撤除杜文浩占得两股,两边应当各占四股才对,现在对方竟然只要求占两股,即是对林青黛的五味堂代价高估了一倍。这便宜可占大发了。只不过,林青黛不是喜好占便宜的人,轻咳一声,道:“这个……,夫人,鄙堂的估价没那么高,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