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必然,也许你一严峻忘了呢。”
杜文浩道:“如果买卖好起来了,那学医能够只能早晨学了,庞女人住的那么远,来去都要一个时候,只怕太晚了归去不便利。”
林青黛一手揽起袖袍,一手提起酒盅,给杜文浩和本身各斟了一杯。望着酒杯里碎银般泛动的月光,问道:“先生刚才吟诵的,但是苏轼的词?”
“好啊!”
“是!”
“行啊。不过你准输,我在小学……,咳咳,之前读私塾的时候,经方就背得滚瓜烂熟的了,难不倒我!”
刘氏把手一摆,笑道:“林掌柜,你五味堂值多少钱,得由我们判定,我们以为五味堂起码代价三千两,折六股,我们的一千两折两股,杜先生的医术当然不止两股的代价,但既然你们两边已经达成分歧,我们也承认,就这么定了,你占六股,我们和杜先生各占两股。你是大掌柜,账目财务仍然由你全面卖力,杜先生是二掌柜,我们琴儿是三掌柜,两人帮手你。年底分红,亏损共担。”
林青黛又问:“先生刚才说的李清照是谁?”
杜文浩听着林青黛说得浪漫,抬眼望了一眼窗棂,乌黑色的月色清冷非常,心中也升起一抹舒畅,起家走到门边,拉开房门。
“嗯,是啊。我感觉苏东坡为人豪放,这首词很难设想是他写的,更象李清照的词,不像苏东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