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怪不到林青黛,苏东坡当时的确是着名流物,他的词一面世,当即被广为传抄,成为青楼歌姬们吟唱春花的保存曲目。但苏东坡是在被贬黄州团练使时,筑室于东坡,自号东坡居士,才叫苏东坡的,那是这以后一年后的事情,以是林青黛不成能晓得。
林青黛的声音道:“不碍事,我在这瞧瞧玉轮,你进屋去吧。”
“老太太拿六百两,我拿四百两,一共一千两!也占两股好了。”
“好啊!划拳还是摇骰子?”
杜文浩哑然发笑:“你喝醉了?苏东坡就是苏轼啊!东坡居士是他的号啊。”
刘氏倒也没有多客气,坐了下来,听凭林青黛摆好碗筷,斟了一杯酒。庞雨琴、雪霏儿和杜文浩也都坐下了。
杜文浩道:“如果买卖好起来了,那学医能够只能早晨学了,庞女人住的那么远,来去都要一个时候,只怕太晚了归去不便利。”
刘氏歉意一笑:“哎哟,正吃着饭呢?我们可来得不巧,要不,等一会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