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人前面攻心攻得好,我们也没敢动刑。”鲁盛嘿嘿笑了:“这长季子老胳膊老腿的,不经打,以是就从老婆小妾动手,上拶子,碎了他妻妾的几个手指,又威胁说要上他妻妾,这长季子就低头了。”
“那你就必须把这些钱的来路讲清楚!”杜文浩冷冷道,“你刚才也说了,你就是卖力反贪的,但是,你们本身贪污纳贿,却没人来管。嘿嘿,如许的话功德现在到头了!奉告你,管你们的机构现在有了,那就是我们国安局!前次上朝,太皇太后受权已经很明白,只要我们国安局以为应当由我们统领的案件,我们便有统领权。以是,对你们御史台贪污纳贿的案件,以及你们查禁倒霉的贪污贿赂渎职案件,我们也会直接插手!”
“你血口喷人!”李常声色俱厉道,“老朽堂堂御史中丞,卖力的就是查禁赃官贪吏,天然要以身作则,如何会……”
对李常家停止抄家的时候,还抄出很多记事本,这引发了杜文浩的兴趣。趁这工夫,杜文浩一本本细看,发明了很多成心机的线索。
终究,几个蒙面黑衣军人揪着一其中年人出来了,来参加中,往地上一惯:“大将军,找到这厮了!”
“你……你胡说!”李常厉声道。
杜文浩大喜道:“你小子另有点本领嘛,没把他打残吧?”
自从李常被夺职回家,总有一种不好的感受,这也是他为甚么一向病卧在榻的启事之一。本日,这个预感终究灵验了。
“哈哈,你太天真了!刑律是人写的,你觉得以我现在的手腕,就不能在刑律中增加一条合用于你这类环境的罪名?比如不法所获咎之类的?就算不点窜刑律,莫非我不能建议太皇太后公布敕令,对你这类不义之财停止打击?”
“他……,他是老朽一个外亲,来都城做买卖的。”
杜文浩笑容一敛:“行了,别扯谎了,他是谁我们都很清楚。――他是西夏的细作,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