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急得团团转,总不能在中间堆上一堆灯笼,那样前面的灯笼也会挡住前面灯笼的光芒,灯笼再多又有甚么用?
“这衣裤好好的,干吗要烧掉呢?”
阎妙手在憨头的帮忙下,已经洗濯了头上的伤口,小指割伤也停止了完整清创缝合,他流了很多血,神采煞白,跟着钱不收来五味堂,现在听了杜文浩这话,神采一变,想起了甚么,上前一步,想问问杜文浩,见他仓促忙忙的进了手术室,话到嘴边便又咽下去了。一种极大地不安满盈在他的心头。
杜文浩道:“慌甚么,只要你身上没有伤口,或者伤口不打仗净化的衣裤脓血,就不会传染!”走到灶台前,谨慎地把衣裤都送进了炉灶里烧了。
“翠儿!”周捕快紧紧把老婆搂在怀里,扭头对杜文浩道:“杜大夫,保腿不保命!脱手吧!求你!”
庞雨琴见他原地打转就是不脱手术,奇道:“先生,如何了?”
庞雨琴被他夸得莫名其妙,有些不美意义瞧着他,不清楚本身究竟提示他想到了甚么。
“夫君……!”苏氏抱着丈夫哭得如杜鹃滴血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