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明霞般的玉背露在武则天眼里,武则天眼色一紧,俄然问道:“说!你有没有被承平......有没有?”
“委曲?!”武则天不待她说完已出声打断,声线举高很多,眼色眯了一眯,“你的意义是她委曲,就如许宣泄的?”
“哼!”武则天闷哼一声,抬目睹上官婉儿眼眶里蕴着泪水又不敢落下的不幸模样,顿时心生顾恤,轻叹道:“好了,别整天一副委委曲屈的模样,等你好了再回掖庭宫去。”
看着她抱着衣裳低头落泪,光亮雪嫩身子和裸/露的玉背,仿佛一副楚楚不幸,任人欺负的模样,武则天竟有了一瞬的呆愣,好半晌才收回目光,瞄了一眼桌案上的药瓶,踌躇了半晌,毕竟还是放弃了要持续替她抹药的设法。
武则天双目一紧,顿时肝火中烧,也不管手上还沾有药膏,一把抓下上官婉儿裹胸的诃子。饱满浑圆弹了出来,酥香软玉上头是很多吸啜出来的血晕,也有些被咬破的血丝,另有很多清楚的齿印,顶端闪现一股渗人的充血之状。
武则天捏了捏眉心,缓缓落座,挥手道:“起来起来,给我坐下。”
上官婉儿体味她四不过三的脾气,抿着下唇斗争半晌,实在不敢再去捋她凤须,只得放下了双臂,踌躇半晌,没等武则天有所行动,先一步解开了衣裳,褪下了外套挂在腰际的踥蹀带上。
“那她这是何意?用心做给我看的?”武则天一把将她拽起,捏住她的胳膊,指着她身上的伤痕怒道。
武则天狠狠瞪了她一眼,等她自行脱掉里衣,只余下内里裹胸的诃子。入目是颇具狰狞的娇躯,青紫红痕充满满目,尤以腰际的紫红陈迹在冰雪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上官婉儿咬着下唇,听着她峻厉的教诲,忸捏地垂下螓首,却也听出武则天对本身没有被破身一事并不信赖,可她俄然又不想再为此回嘴甚么了。她不要被验身,就让人曲解又如何呢?不管如何,她就是承平的人了。
武则天勃然大怒,“啪!”的一声巨响,拍案而起,惊得上官婉儿噗通跪倒,胆战心惊。
“天后,婉儿本身来就行了。”上官婉儿神采憋得通红,水灵般的双眸无辜的望着武则天。
武则天见她竟敢不肯,凤目一锁,瞪住她道:“如何?在承平面前甚么都敢做,在我这儿就矜持起来了?”
“猖獗!猖獗!的确就是鬼迷了心窍!”武则天也不知是在骂她还是骂自家女儿,低头锁住跪在身下的人,连拍桌案怒喝不止,脸上浮起多年未见得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