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见到她这般难受的模样,内心生出太多的疼惜,手伸入锦被里覆在她的小腹上,带着她的手悄悄的揉搓起来。本身来月事的时候甚么症状都没有,但总算也见过其别人痛/经时也是这般,仿佛就能减缓疼痛感。
“如何了!如何了?”韦如芳小跑着奔出去,连衣服的系带都还未系好,一听到出了事,赶快批了外套就跑了下来。却见她们一个窝在被子里,一个跪趴在她身上,一只手仿佛还伸到了内里去,这姿式太刺眼,一时没能回过神来。
带沉迷惑翻来覆去半宿,想来想去,终究宋玉还是没有想清楚到底是甚么意义。身边的人儿睡得安稳,婉儿的身上,一向都有一股淡淡的暗香,那是如玉簪花的平淡文雅,直入心间,安宁安静的让人不自感觉便睡去。
“没,我,我……”上官婉儿看她这么冲动,又是好气又是打动,惨白的脸上酝起一抹娇羞,低声怯怯的说道:“真的没有事,人家只是来了癸水。”
“干吗呀?婉儿她痛成如许,还不知甚么时候能好,我帮帮又如何了?”宋玉不管她说甚么,自顾自的热着毛巾。
“别,别去,我没事。”才说了几个字,上官婉儿额头上就出了一层虚汗,神采都跟着变得惨白,紧蹙的眉头凸起一块小山包。
宋玉自发自发的趴下床榻去拧热巾,韦如芳本着世人都退出去,转目见宋玉这么做,惊诧道:“承平,你还呆在这儿做甚么呢?”
“癸?癸水?”那是甚么玩意儿?看着她羞怯的把头埋入枕头里,宋玉一时有点懵,好半晌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宋玉一下子就呆愣住了,默念了两遍“月事”这才完整反应过来,不由好不难堪,却又哈哈大笑。上官婉儿见她这般反应,羞恼的恨了她一眼,宋玉忍不住的扯起了嘴角,没心没肺的笑着,俄然想起甚么来,扭头冲还候着正奇特的一众宫人道:“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去把韦如芳叫起来,另有晴儿,叫晴儿去筹办红糖水,再端盆热水来,快去,快去!”
韦如芳放开手来,高低打量了她好几眼,肯定她是当真不懂,靠近前去低声说道:“承平,这事儿你不能帮。月水这东西,不洁净,倒霉得很,旁人不能沾,你是公主,更不成。那是我们女孩子的私密,哪儿能由得旁人插手?听话,快跟我出去,不然细心天后晓得惩罚你。”
上官婉儿只感觉小腹处传来又一阵阵刺痛,只得伸直起家体,紧紧夹着双腿,盗汗出了满额,没有工夫去和她计算。
但见她捂着小腹身子微微颤抖着,另有那较着为了忍痛而咬紧的下唇,宋玉心疼极了,压根儿没闲工夫去思虑癸水是个甚么东西。一把翻开锦被,暴露婉儿全部身躯,想要瞧清楚她到底那里不舒畅,搜索了一下,瞄见她曲起的双腿臀部下方的衣裙上头似有一点点猩红色的陈迹。
“婉儿,换洗的衣裳都在这里了,一会儿你好一些了本身清算啊。”韦如芳唆使伴同出去的宫人将热水和洁净的衣裤放在风屏前的小案上,又把锦盒搁在圆床的一侧。
上官婉儿咬了下唇,为宋玉这般大大咧咧颇具气势的呼喝更觉羞恼,这不是明着奉告外人她这是来事儿了么?还当着那么多人面讽刺。
睡梦中,但觉身边的人不安的扭动着,平常婉儿老是最早醒来的那一个,给她的是一张笑意盈然的绝色容颜,这感受仿佛不是。宋玉快速展开眼来,却发明婉儿伸直着身材,眉头蹙在一起,仿佛非常难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