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煦高兴够了,高俅才明白:夏军久攻不下,军心不稳便有些分裂,打击有力,退不甘心,想要诱敌出城并设伏围歼,不料演技太差,反被反包抄。西军经心筹办,顺风放火,十五万雄师竟然被三万宋军击溃!
高俅刚说了一句:“有没有机油?嗯,光滑油?嗯......”就被赵煦给雷到了!好嘛!这也不错,算是个护身符!高俅从速跪下来,跟着叩首。
赵煦心折口服,松开广大的衣衿下摆,擦着汗道:“公然看似简朴并不轻易,为何爱卿轻而易举,朕却摆布欲倒?这轮车如何均衡?”
高俅趁机建言:“臣觉得,可与夏国定下三年和议,麻痹敌国,使之放心内斗,许以马换俘,开通粮马买卖,一边筑城防备以安其心,一边整训新军培养战力,待我高速驰道构筑结束,新式兵器朝夕中转,西线各军后勤畅达,定能够雷霆之势毕其功于一役,完整肃除这个疥癣之痛!”
实在他又想多了,赵煦每日书山文海的,哪有工夫派苏辙畴昔?只不过告状的人太多,他有点想高俅了。本日这达人秀,蔡京派部属弹劾他滥用权柄,扰乱民生,范纯仁派部属上疏要立法束缚发改院的胡作非为等,另有向太后抱怨无忧郡主和端王随便抛头露面有失体统。
跟着小梁子来到军事院天下兵马大元帅军略处,门匾上大书“白虎堂”三字。小梁子一边去了,高俅想起林冲的遭受,颤抖着往内看望,只见赵煦背对着他,负手站在巨幅的大宋边境图跟前。
高俅内心一沉,已经筹算抵赖一番了:“臣一心为国,忠心不二,只知为吾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知罪在那边!”
高俅看着赵煦有些疯颠的模样,也是感觉不成思议:这就大捷了?西夏很弱吗?
高俅满头大汗:“昔日臣为布衣之时,几乎遭那萧兀纳当众殴打,便设想以此物毒害于他,令此人不知不觉上瘾,并传播于辽国,赚其财帛,衰弱其军,不想战略失利,竟遭来祸害。臣一时草率,请陛下定罪!”
高俅顺势跪下,高举仙草卷:“臣前来请罪,请吾皇措置。”
赵煦又笑道:“夏军惨败,恐内斗又起,半年以内有力犯境,我欲乘胜派兵反击,仍以王厚为大将,此番定要过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