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只剩萧兀纳和严政二人。萧兀纳侧目朗声道:“这位兄弟刚才所言我未曾听清,烦请复述一遍。”
赵仁吉看来看去,台下有人起哄:“你这娃娃毛长齐否?”弄得他非常难堪,面皮通红。
玉兰花吓得花容失容,扭扭捏捏完整不知在扭动甚么,仿佛浑身瘙痒普通。萧兀纳仿佛晓得惊吓了美人,也不点评,扭头走了。麻婆瞪了玉兰花一眼,命人扶走,硬着头皮赶去赔罪。
可惜演过甚了,慕霓裳杀了个回马枪,再次来勾他,被他胜利躲过,都道他面皮薄,笑的更加大声。
王诜探身眯眼细看:“小子目明,快快帮我选个肤白胸大腰细的。”窈窕小巧满脸不悦。
仿佛定了个标准普通,第四个叫彩蝶的女人拍出了一千八百贯的高价。严政此时看的逼真,四人当中,赛飞燕当属第一。
最后一名倚翠阁的慕霓裳仿佛并不肯如何揭示,但只要严政晓得她才是真正的妙手。此女只是两眼一对,便把严政的魂儿给勾走了,全部过程仅耗时数秒,外人却毫不知情。
王诜只顾活力,未曾谛听,略一思考道:“我等便弃权罢。”
那萧兀纳粗暴彪悍,头饰发型非常好笑,不过尚算知书达理,和蔡京略一点头算是打过号召,自称不喜虚礼,一口大宋官话却说的非常流利,毫不客气的指着玉兰花,便要她揭示妖艳。
此言一出,台下民族情感立时发作,就连弱冠小儿赵仁吉也气势汹汹的要麻婆给出公道解释,严政也拥戴道:“如何不送与我?真无骨气,你们怕这鸟人,我倒是不怕!”
奇特的是他们有钱不拍人,净是瞎拆台,坏了行情,搅得麻婆心乱如麻。
趁着世人围观严政,红色绣球被一瘦高者轻松获得,不过却递给了一个漂亮中年,看模样很有官威,是以也无人争抢。
台下很多人大为不满,王诜火上添油道:“仗打不过,就将女子送人?若去圣仙太祖宗祠,谨慎被天雷劈作两半!”
第三轮,许是杠上了,许是麻婆快刀斩乱麻,一个前排的杭州富商以三千六百贯力压卢俊义的三千贯,胜利的将比赛画风带回正轨,八名清倌人顺次朗读了《诗经·秦风·蒹葭》。
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的热血青年,固然惊骇,但骨子里无产阶层交班人的傲娇还是占了上风,他脑筋一抽,嘴硬道:“你这蛮夷,只懂弯弓射大雕,我大宋卧虎藏龙,豪杰无数,岂容你在天子脚下撒泼?......你别动,再过来我就打妖妖零了,你干甚么?我擦!”
两侍从一个指西一个指东,王诜看不清楚,连连催促,严政看花了眼,便称各有千秋。
那橙色绣球被一人擎住,不料还未抓牢,另一人蓦地一拍,竟笔挺的向严政身边冲来,他背对绣球,看王诜神采骇怪,不知怎地竟脑后长眼般,身不由己的使出蹴鞠技法,先是长腿一伸腾空停球,未等球落,另一只脚往上一勾,就在桌子上展转腾挪,躲过无数偷袭,那绣球如同长在身上普通,头顶、肩膀、膝盖、胸口来回腾跃,掠取者皆甘心认输,纷繁撤退,这绣球是独一数个回合气力服人的,并无人再来争夺。
花魁择婿是彻夜的重头戏,可惜被卢俊义和萧兀纳搞的氛围全无。麻婆不敢肇事,竟让玉兰花奉侍赔罪,那女人泪水滴答着被扶回背景,只剩三人等候票选最后的魁中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