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严政半痴半傻,慕凌烟对劲至极:“事已至此,莫说你有些才调,便是蠢猪,也高官做得,我初见你便觉不凡,解铃还须系铃人,那赵元朗的孽债,便由你,和他最有渊源之人亲手闭幕罢。”
严政痛骂不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三人轻笑,柳絮去叫人,很快过来两顶肩舆,严政在前,慕霓裳在后,两个婢女和四个轿夫一行人从后门而出。
“对了,你莫要有畏缩之意,若敢叛变,死无葬身之地。”慕凌烟感喟:“非是逼迫你,我练功走火入魔,恐命不久矣,霓裳年青,难掌大局,现在竟只能靠你了。对了!你有一叔伯兄弟名曰严廉?”
宋哲宗虽才十九,十岁便即位,十六岁已结婚,至今无子,只要一女为刘婕妤所出,且后宫人少,太皇太后高太后已逝,向太后和皇后孟氏甚是不满。
“当今官家无子嗣,那蔡京献计再选秀女,赵煦与刘氏一往情深,一向顺从选妃,但无嗣何故传宗?那蔡京掌管户部,保举你退隐专管此事,章惇一国之相,为鼎祚计而力挺,想必太后必定承诺。倘若安排刺客当选行刺,用心失利,这刺驾之罪,何人承担?”慕凌烟悠悠道来,云淡风轻。
一个蒙着紫色面纱的女子站在面前,穿着俭朴无华,却披发着难以描述的繁华之气。
盒中另有一个小银匣,像是手工打制,他翻开一看,竟然是几根手工卷制,没有过滤嘴的卷烟!他按耐住内心的冲动,叼到嘴里一根,用颤抖的手锵啷一甩打火机盖,在美好的颤音中,用力一按滑轮,打火机固执的冒出了蓝色的火苗。
真是神仙普通的享用!莫非这卷烟是那玩家百年前卷制?没有发霉不说,反而表现了极高的制作水准,吸起来腾云驾雾,浑身非常舒爽。
严政展开眼,却吓的一跳一米多高,烟都掉在手腕上,烫的他龇牙咧嘴却发不出声。
到了三楼,中厅有一桌酒菜,严政不觉得意,他凭窗远眺,汴梁美景尽收眼底,比之腐败上坟,不,腐败上河图普通无二。前人还是很松散的嘛!张择端并没有决计夸大。
“哦?比之大宋如何?”慕凌烟美目盼兮,兴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