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堆栈伴计和别的客人也都赶来,进屋一看都惊呆在原地。
脱手极快,直刺向孟钰喉咙。
白玉箫眉头紧皱,他晓得孟钰来偷那支玉箫,如果掌柜的说的那贼便是孟钰,那他便已到手。但既然那掌柜的没有入眠,孟钰又岂会脱手夺箫。何况孟钰的技艺要从掌柜的手里夺下玉箫,仿佛不必用到匕首。更不必说孟钰还抢了玉箫以外别的财物。
此时见一摸光消逝在房里,不由屏息凝神,耳听八方。
那掌柜的呲牙咧嘴,痛声道:“你莫非眼睛瞎了不成,我遭贼了。”
孟钰葱怀里取出火折子,亮起火光,火光一亮便看到一摸光挥刀向他刺来。
“本来如此。”
孟钰竟想不到那掌柜便是飞贼一摸光,他晓得一摸光的本领,他能在黑夜中悄无声气向仇敌建议进犯。
想到此,孟钰大吼一声,喊声震天,足以传到百丈以外。
他从没打得如此狼狈,更赞叹一摸光摸黑的工夫了得,如果再打下去只怕要被他偷袭而死。
但听头上有破风声传来,孟钰心惊,仓猝跃开,待转头看时,却没看到甚么人影。
“现在那贼跃窗而逃,你们还不快去查抄一下你们的财物,说不定他现在正在你们房间拿走你们的财物。”
但一摸光何其奸刁,早已变更身位。孟钰一掌击空,暗道不好,击出的左手在身前横扫,抓到一摸光刺向喉咙的匕首。
今晚堆栈客人希少,也就连白玉箫和孟钰一起,不过六个客人住店。
别的人听到孟钰所收回的大吼,也都走出房门,向掌柜的房间走去。
“这声音岂不是孟大哥所发,莫非他已被掌柜的发明?可就算被发明已他的武功亦不至于收回如此大吼。”
白玉箫急问道:“你可看清那人长相?”
孟钰笑道:“非带走,借来一观罢了。”
只见掌柜的黑影明灭,消逝在暗淡的屋里。
堆栈伴计扶起掌柜,捡起倒在地上的凳子让他坐下。
“没错。”
“废话,早就拿走我值钱的东西跑了,难不成还留下和你们打声号召。”
屋子里只剩下掌柜的和白玉箫。
“因为我才是一摸光。”
白玉箫内心思绉着,眼睛直盯着堆栈掌柜的眼睛,仿佛想从他眼睛里取出一丝答案。
白玉箫问道:“不知产生了何事?”
“你为何不归去查抄一下你的行李?”
“那吼声是你所发?”
孟钰抛弃手中匕首,此时他已两手受伤,而却未能伤一摸光分毫。
只听一声惊咦,孟钰仓猝提脚踢出,向惊咦声踢去。
“你如何晓得?”
孟钰心惊,侧身躲闪,但还是太迟,他右手臂被划上一刀。
白玉箫走进房间,近身一看,只见掌柜的手臂上有刀伤,正不断渗血,地上另有一把沾满血迹的匕首。
孟钰心想:“亮起灯来,我岂不露馅。”
“哼,化成灰我也认得,是个衣衫褴褛的,头发又脏又乱,一副乞丐打扮,模糊记得便是那抵押玉箫住在堆栈的阿谁。”
世人诧异。
“若不给便待如何?”
“你的意义是你要把玉箫带走?”
掌柜的神采一变。
此时白玉箫暗喜却又感到奇特。
那住店的贩子问道:“那贼在哪?”
四个客人和堆栈伴计一听,神采大变,纷繁回身,往各自房间跑去。
此时屋子又规复暗中,孟钰借刚才火光一亮间看清一摸光地点,才避开便左手挥掌向一摸光地点位置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