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道:“莫非他们真的死了?”本来白玉箫刚才掷的那两片瓷器碎片,是在摸索吕氏兄弟是否诈死。
吕文德道:“就在前院,郡主现在正一个一个的逼他们演练武功招式。”
文世杰道:“这两兄弟真的同归于尽?”他仿佛还是不敢信赖。
台下的一其中年男人正在挥动着刀,那刀看起来很厚重,约摸百八十斤,刀在阳光下披发着金光,令人不能直视。再看那中年男人,约四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体格刁悍,壮似猛虎。但现在大汉挥刀软绵绵毫有力道,使得他使的刀法看似精美,又显得甚是平常。
走在盘曲回旋的长廊上,明天马燕飞带着他们抚玩花圃,假山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但现在却物是人非。马燕飞死了,孟钰与鸳鸯双侠现在不知环境如何,后院也多了很多元兵。
白玉箫惊道:“他便是洛阳金刀门掌门刘大虎!”他竟想不到一派掌门连刀都使不好。
那侍卫长道:“既然郡主有此令,为何不告诉我们停止查找,还让我们再找细心些?”
白玉箫和文世杰身子一跃,跃到屋瓦上,寻了个埋没的视角,往校武场看去。
校武场此时已被元兵密密麻麻的守得水泄不通。校武场中间有座高台,高台上,有一遮阳伞。伞下有一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坐在高软垫椅子上看着台下的人,那不是云罗是谁。在她两旁各有一画师也看着台下的人舞刀弄枪,手里的笔在身前桌子上的纸不断颤栗,白玉箫晓得他们在画台下的人武功招式。
白玉箫道:“既然如此,我们两个只好让你们两个在前面走了。”
吕氏兄弟笑了笑,吕文焕道:“我俩奉郡主的命带归云庄的两个管家去找张天泽藏起来的财宝。”
吕文德谗笑道:“小兄弟放心,我们包管不动谨慎思,看到元兵便说你俩原是张天泽的亲信,我俩奉郡主的令带你俩去找张天泽的财宝。”白玉箫对劲的点了点头。
白玉箫想了想道:“或许是云罗只想看他们使出武功招式,又怕他们抵挡。便给他们吃了某种药物,使他们的功力使不出来,如未习过武功普通。”
白玉箫看着很多来往的元兵,心想:“必云罗郡主将那些驻扎在山下的一千元兵都派到了归云庄里,如果要救出那些人确切难度不小。”
吕文焕道:“这里便是张天泽的寝室,郡主叫我俩搜索归云庄,找出张天泽的财帛地点。”
侍卫长笑道:“本来如此,看来找到张天泽财宝的功绩非二位大人莫属,不知二位大人可有要兄弟效力的处所?”
此时还是中午,白玉箫没想到与孟钰别离就在明天,产生了太多事,使他感到像是过了好几个月。
吕氏兄弟又笑了笑,吕文德道:“郡主还没有肯定,以是叫我俩先带着这两个去确认一下,看他俩有没有扯谎。”
白玉箫道:“你们两个现在带我们去。”
白玉箫道:“应当死了吧。”他俯身从地上拾起两片瓷器裂片,手一挥,瓷器的裂片便像脱弦的箭,袭向躺在地板上的吕氏兄弟。但瓷器裂片最后并没有击中吕氏兄弟的身材部位,而是嵌入距吕氏兄弟头部半寸的地板上。
他们很快回到了前院,前院有个宽广的校武场。白玉箫在快到校武场时,寻了个偏僻角落,点了吕氏兄弟的晕穴,并将他俩拖到奥妙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