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花道:“只怕它误将这红色的瓶子当作鸟蛋,此时正为落空鸟蛋悲伤呢?”
马兰花和白玉箫也感觉有这个能够,但又不想就此放弃,还是持续翻找。
别的元兵见伤他三人不得,仓猝逃奔。张三丰与白玉箫发挥轻功追上,又连毙数十人。马兰花策马追逐,又连杀数个。如此三人又杀了数十人,残剩几个则不知何时逃入路边草丛,不见踪迹。
第二天一大早,白玉箫,张三丰和马兰花便骑马疾走出兰花寨,顿饭工夫便来到郭大牛的盗窟前。
白玉箫想起昨晚无相方丈的话,不由问道:“张三丰,你真的不是张君宝?”
张三丰看着鸟巢,左手一夹,从巢里夹出一个鸟蛋,笑道:“想不到这鸟这么能生蛋,竟能生出这么大的一个鸟蛋。”
确切找解药要紧,马兰花想了想,并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伸脱手一指道:“如果我没记错,那天我便是往阿谁方向扔去的。”
盗窟还是如几天前一样,房屋仿佛,却已毫无人影。
三人奔向小树林,马兰花按照扔时的力道,缩小了范围。
张三丰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张三丰笑道:“我看也是!”三人齐地大笑起来。
此时太阳炙烤着大地,张三丰终究忍不住道:“你们两个先找,我先歇息一下。”说着,一跃而起,落在一棵树的枝丫上,躺下便歇息。
树上的小鸟见鸟巢被张三丰拿了去,不断啼叫。鸟巢里也收回稚嫩的鸟叫声。
这一句话问出,差点让躺在枝丫上的张三丰一头栽下树来,马兰花都大吃一惊。
在一旁的张三丰不耐烦道:“你们两个是来怀旧的,还是来找解药的呢?”
白玉箫看了下四周问道:“那天以后,为何这座盗窟便空无一人?”
元兵里走出一人,仿佛是这对元兵为首的,他细心打量白玉箫三人。
那为首的元兵见马兰花美艳动听,不由猥亵笑道:“买些东西哪用得着三小我,这两个男的去买就好,这位娘子接待我们便好。”别的元兵听后也都随声拥戴。
白玉箫接过张三丰和马兰花找到的瓶子,此时他手里便有四个瓶子。
白玉箫和马兰花看后忍俊不由,捧肚发笑。
那为首的元兵道:“既然你家就在四周,而恰好我和兄弟们现在饥饿难耐,就去你家讨碗水喝,弄碗饭吃。”
白玉箫亦看着马兰花,悄悄一笑道:“那天你固然穿戴一身男儿装,但我一眼便看出你是个女子。”
两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在旁的张三丰咳嗽了几声,两人目光才分开。
张三丰冷哼一声道:“甚么张君宝不张君宝,归正我现在叫张三丰。”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马兰花用奇特的目光看着白玉箫,她实在想不通这类人如何想的。但马兰花一想到她本身便是强盗匪贼,与郭大牛何异?但白玉箫仍把她当朋友,不由也就明白。
此时骄阳炎炎,他们可不想在树林待得太久,返回盗窟打马便往兰花寨赶。
张三丰定睛一看,才发明两指夹的竟是个红色的瓶子。
白玉箫和张三丰顺动手势看去,只见是东面的小树林。
痰喷到那为首的元兵脸上,那元兵大怒,举起手里的钢刀便向砍去。刀才举起,马兰花手里的鞭子已落下。只听一声惨呼,那元兵被马兰花用鞭子击倒在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