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灰衣男人右手一动,推出一掌,白玉箫但觉一股掌力袭面而来,仓猝脱手也推出一道掌力相迎,将那灰衣男人的掌力抵消。
云罗嘲笑道:“想不到你一个女孩子家,竟会有那么大的赌瘾。”
只听“咦”的一声,树上有黑影一掠,从树上落下。
但那灰衣男人竟乘一掌之势,疾身攻上,一上来便击出数掌。
“那我们现在如何办?”
那灰衣男人道:“你既击我一掌,我岂能不礼尚来往。”
苏冬梅嘲笑道:“想不到我也会吧。”她两手拍出,击在灰衣男人的胸口上,击得灰衣男人后退丈许。
“我也不怕死,我偏要跟着你。”
灰衣男人击出的一掌硬实击在苏冬梅身上。
少女道:“我们赶了大半天路,你竟然不晓得要去甚么处所?”
苏冬梅公然又去问白玉箫,白玉箫倒是默不出声。
苏冬梅和白玉箫驾车到路边,想避开那些行人,但他们发明这批行人竟是一起望不到头。
“对啊,你救了我一次,我还没酬谢过你呢。”
白玉箫则跃到空旷处,以防那灰衣男人再次击来,固然刚才堵住他的那棵树已被灰衣男人挥掌击倒。
白玉箫正在迷惑,灰衣男人又挥掌击来。灰衣男人击来的掌法简朴,掌势也没有刚才凌厉。
白玉箫收掌笑道:“如何样?怕了吧。”
那灰衣男人冷冷道:“怕可就一定。”
白玉箫道:“没体例,我们弄些酒菜,去露宿田野去。”
灰衣男人趁机连击数掌,白玉箫胸口便实实挨了数掌,被击得连连后退。
灰衣男人嘲笑一声,双掌连连劈出,白玉箫胸口连中数掌,又是后退几步。
白玉箫见难以用手抵挡,便向后跃出,连击数道掌气。那灰衣男人面色大惊,竟是不敢接,仓猝跃上树去。
“莫非女孩家就不能赌?”
此时那少女催顿时前,与马车并行。
在火光映照下,只见落地的是一个身穿灰衣的漂亮男人。
白玉箫道:“你刚才问得如何样?”
苏冬梅指着云罗道:“那她又能够?”
白玉箫道:“刚才偶然脱手,还望兄台包涵。”
这灰衣男人便是那天登陆后,在树林里,给白玉箫指路的男人。
将马缚牢,白玉箫生了一堆火,将云罗带到火堆旁,三人将弄来的酒菜吃得一干二净,直撑得他们三人不断打嗝,就像郊野里的一阵蛙鸣。
白玉箫心惊,想将手抽回,但手像是已生根于灰衣男人的胸口,竟是如何用力也抽不回。
那少女对少年道:“玉箫哥哥,我们到底要去那里?”
云罗脸上尽是笑意。
白玉箫感喟道:“她不是在恐吓你,她说的是真的。”
灰衣男人功力深厚,白玉箫更是部下包涵,以是他并未受伤。
本来灰衣男人先在这里,三报酬难不已。
那少年天然便是白玉箫,白玉箫冷哼一声道:“不晓得。”
此次白玉箫再也压不住胸口上涌的血气,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
但他才击出,白玉箫的掌力也正奔向他来。
白玉箫见他胸口浮泛,击出一掌,拍向灰衣男人的胸口。
灰衣男人冷冷道:“我在这树上时你们还没来。”
白玉箫便待击掌,灰衣男人身子落地站定后,仓猝摆手道:“停。”
眼看灰衣男人掌势击来,白玉箫仓猝蹲下,他只觉掌风擦着头皮而过,接着身后便有“喀嚓”声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