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笑道:“我曾听孟钰提到过你的名字。”
白玉箫此时近看才可看清他的面庞,只见约摸三十多岁年纪,长得浓眉大眼,嘴下留有三寸髯毛,虽坐在牛上也可看出身材苗条伟岸。
白玉箫道:“我倒是想走,只可惜家传宝贝被强盗虏走,就连从云罗郡主那边获得的解药,也被拿走,我现在却不知强盗现在身在那边。”
白玉箫笑道:“或许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孩子,他连杀我都懒得脱手。”
白玉箫笑道:“你既晓得你们何如不了我,为何还筹算要我交出身上财物。”话未说完,但觉晕眩,白玉箫急道:“那香味是迷香。”
那少女嘴角一挑笑道:“那是当然,我马兰花特制的兰花迷香,又有谁能躲得过,接受得起。”
白玉箫内心嘀咕,别人脱手抢他东西,他脱手伤人何罪之有。
张三丰道:“你既然说文世杰被杀时你就在中间,并被黑衣人点住了穴道,为何他没有杀你,反而放了你?”
“白玉箫。”
那二当家的走过来笑道:“想不到这小子毅力如此固执,中了大当家的迷香还能对峙这么久?不过任他武功高强,毕竟还是倒下了。”
白玉箫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当然他刚才在说归云庄上产生的事时,坦白了本身与黑衣人若隐若现的干系。
那黑衣人真的有眼无珠吗?白玉箫天然清楚。
那二当家的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快赶去张八岭。”
两人向上一跃,突破茅草,落在地上,在场的三百多个大汉不由被两人的打斗惊呆住了。
少年一听他的话,也顾不得喊疼,立即跳了起来,向他连挥数鞭,白玉箫笑道:“你这是把我当马使呢!”
白玉箫正在神游太虚,忽觉那张三丰那锋利的眼睛在看着他。白玉箫问道:“张大哥为何如此看着我?”
鞭子落空,扫在屋子里的瓶瓶罐罐上,顿时粉碎。白玉箫笑道:“哇,好大的杀气。”
白玉箫早听孟钰说过张三丰乃当时绝顶妙手,现在听他如此一说,不由暗想:“他和黑衣人,到底谁的武功会更短长?”
白玉箫暗道:“怪不得这两天走在这条路上未碰到一人,只怕便是此原因。”
白玉箫道:“看大哥赶路的方向仿佛便是去庐州,别人避而未免不及,你为何还去。”
张三丰但觉猎奇,问道:“你如何着道,可否跟我说说?”
孟钰便把在路上碰到强盗郭大牛,至被马兰花迷晕的颠末向张三丰诉说了一遍。
张三丰一听孟钰的名字,脸上暴露不欢畅,道:“那乞丐说过每年都要到武当山给我送酒,并与我比武参议,岂知本年竟然践约,我此次下山就是要找他,传闻他在江南领着他的丐子丐孙在抗元保宋,我现在南下便是去找他算账。”
那男人笑道:“只当你是本地人,没想到竟和我一样是外埠人,但这路上行人希少我倒能够猜出一二。”
那少年一听顿时呆住,如同石化般。那少年大吃一惊道:“你如何晓得我是个女的?”
张三丰抚着他三寸长须笑道:“如此说来倒不是你武功不济,只怪那女的过分奸刁。如果是我,只怕也会着了她的道。”
白玉箫道:“当然,孟钰是我朋友,我天然要救他。”
他还想起那些人要抢他财物?白玉箫想到这仓猝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只觉兜里空空如也。家传玉箫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