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兄弟去了有一柱香时候,才有人来请白玉箫进府。
他话一说完,只听背后有人叹了口气道:“想不到顶顶驰名的淮中第一杀手张世显,平生杀人无数,竟就如许死去,实在可惜。”
白玉箫内心一想:“如此说来,若我不承诺蒙前人,他们便会像对于张世显一样对于我,我虽不惧他们,但被他们缠上,却也费事不小,倒不如操纵他们。”
吕氏兄弟为蒙前人效力多年,博罗丹自是晓得他们的本领,他两人如此说自是不敢再追,面露忧色道:“如此说来,此人不除,只怕将来对我们毁灭中原武林便多了份阻力。”
白玉箫道:“你们固然去吧。”
抱起他的身子,又飞了出去,眨眼间消逝在树林里。
白玉箫道:“只可惜我视宦海如茅坑,视款项如粪土。两袖清风,身无牵挂,自在安闲,纵横江湖,岂不快哉!”
“我是好人?”张世显听了这句话便大笑三声,一口鲜血喷出,便断了气。
“他奶奶的,谁在算计我。”白玉箫抱着张世显正发挥轻功飞翔,俄然感觉鼻子痒,不觉骂出口。
“屠龙刀?”吕氏兄弟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屠龙宝刀,消逝多年,要找岂不亚于大海捞针。两人眸子子一转,道:“哈哈,竟是不巧,此刀正幸亏我家将军手里。宝刀赠豪杰,只要小兄弟为将军效力,将军定以宝刀相赠。”
两个蒙古兵竟不睬会,吕氏兄弟相视一笑,吕文焕道:“既是将军的号令,那就请小兄弟在此等待,我俩去禀报将军,再来接你。”
吕氏兄弟见是白玉箫,想起他武功高强,不由背脊发凉,仓猝道:“阿里海将军谨慎。”
吕氏兄弟皆是一惊,道:“小兄弟别打动,我们只不过是奉将军之命而来。”
两蒙古兵道:“自是不敢拦二位,自是没有将军的号令,那人不能出来。”
吕文德道:“好个视宦海如茅坑,视款项如粪土。只是小兄弟岂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现在蒙前人已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你若不为他们效力只怕他们不会放过你。”
白玉箫出掌本想逼退他,并无杀意。见他罢手退去,仓猝收掌,发挥轻功飞身到卧地不起的张世显身边。
只见张世显微微伸开眼睛,道:“多谢小兄弟相救。”声音细如蚊蝇。
四人一听大笑起来,阿里海道:“只可惜你发明得太晚了,我已在刀上涂上剧毒,不信你看看你的手心。”
张世显沉默不语。
二人却为蒙前人效力,他们又岂会脱手相救张世显,想到此,白玉箫忍不住呼出声道:“前辈,谨慎!”
阿里海仍在心惊肉跳,持狼牙棒的蒙古将军欲追,吕氏兄弟已掠到他面前道:“博罗丹将军千万不成追,此人武功高强,只怕我四人联手,也敌不过他。”
吕氏兄弟一听不由眉头一皱,内心暗想:“此人不爱官位,不贪财,只怕没甚么功德。”
白玉箫又挥出数刀,砍向阿里海等四人,四人仿佛早有防备,仓猝闪躲,吕文焕急道:“小兄弟既得宝刀,为何如此。”
白玉箫半信半疑道:“真的?”
持双斧的蒙古将军惊声道:“甚么人?”身子一跃而起,向白玉箫袭来。白玉箫聚力于掌心,一个翻身,拍出双掌迎向那蒙古将军。
白玉箫也不客气,拾椅坐下便连干几杯酒,道:“要我效力能够,先把屠龙刀给我,没刀的话,我不但不为你们办事,只怕还会把这将军府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