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德怒道:“他但是将军的高朋,让开。”
阿里海道:“他既从我们手里救人,又岂肯跟我们合作?”
四人一听大笑起来,阿里海道:“只可惜你发明得太晚了,我已在刀上涂上剧毒,不信你看看你的手心。”
“我是好人?”张世显听了这句话便大笑三声,一口鲜血喷出,便断了气。
白玉箫唾了口水道:“亏你说得出口,屠龙刀乃玄铁所铸,刀身应为玄色,此刀刀面,亮光如明镜,你们岂能骗我。”
白玉箫与吕氏兄弟走街串巷,来到将军府衙前,只见门口两只石狮子,栩栩如生,朱红的大门,门口站着两个蒙古兵。
内心一有主张便道:“我此次踏进中原,我父亲叮咛莫插手江湖恩仇。如果蒙前人真想我替他们办事,除非承诺我一件事。”
白玉箫不觉摇了点头道:“只可惜好人不长命,我可不想做这好人。”
白玉箫道:“你可晓得那些报酬甚么要杀你?”
吕文焕道:“骂得好!只是这天下之势眼看大局已定,像他如许舍生取义的人,就算不死于我们手上,自也会死于别人之手。”
白玉箫又挥出数刀,砍向阿里海等四人,四人仿佛早有防备,仓猝闪躲,吕文焕急道:“小兄弟既得宝刀,为何如此。”
“他奶奶的,谁在算计我。”白玉箫抱着张世显正发挥轻功飞翔,俄然感觉鼻子痒,不觉骂出口。
白玉箫道:“我要屠龙刀!”
两蒙古兵道:“自是不敢拦二位,自是没有将军的号令,那人不能出来。”
吕氏兄弟和白玉箫独自走出来,还未踏进门槛,两个蒙古兵仓猝上前一拦
吕文德道:“将军有所不知,此人并非中原武林中人,可谓初入江湖,只要我们利诱善导,说不定便为将军所用。”
听到呼张扬世显不由吃了一惊,便要从打斗中退开。但是为时已晚,只见吕氏兄弟俄然回身,将本来袭向蒙前人的双掌,击在了张世显的胸口。
白玉箫把张世显入土为葬,找来块木头做墓碑,用手指在木头上划着“好人张世显之墓”。
只见走回廊,过天井,白玉箫也不晓得走了多久,只晓得这将军府大得出奇,但偌大的院子此时竟是静悄悄,静得离谱。
白玉箫对着墓碑道:“虽是萍水相逢,但还是对你很佩服。你若能多活,我们说不定能把酒言欢。虽不晓得你最后笑甚么,但能感觉你最后是高兴的。”
白玉箫也不客气,拾椅坐下便连干几杯酒,道:“要我效力能够,先把屠龙刀给我,没刀的话,我不但不为你们办事,只怕还会把这将军府拆了。”
此四人白玉箫自是见过,两个高大威武的,便是树林里见过的两个蒙古将军阿里海和博罗丹。别的两小我一胖一瘦,除了吕氏兄弟另有谁。
阿里海笑道:“中间莫急。”只见他拍了鼓掌,一个蒙古大汉便捧出个木盒子。
那蒙古大汉翻开木盒,白玉箫定睛一看,只见一柄大刀躺在盒中。白玉箫脱手拿起那把刀,心中狂喜,忍不住抚摩。俄然,挥出一刀劈向那蒙古大汉,蒙古大汉惨叫一声倒地死去。
两个蒙古兵竟不睬会,吕氏兄弟相视一笑,吕文焕道:“既是将军的号令,那就请小兄弟在此等待,我俩去禀报将军,再来接你。”
张世显对两人毫无防备,结健结实受了两人一掌,身子便如断了线的鹞子般,飞出数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