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恐惧冷冷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云罗冷冷道:“留之无用,都要杀掉。”
食大力奇道:“马寨主为何没事?”
狼恐惧暗道:“不好,酒被下了药。”
马兰花一听,仓猝也倒在地上。
待几人饮过几杯酒后,胡凤娘娇笑道:“饮过这席酒后,黑风寨只怕便要告别了。”
公然不一会儿,一个身影突破废料,冲天而起。落在地上,双手捧首不断呼啸,那人不是白玉箫是谁。
百名大汉一听,举刀向白玉箫和躺在地上的六个寨主砍去。白玉箫挥动双手,手掌如刀,如切菜般向靠近他和五个寨主的大汉砍去,被击中的大汉血肉翻飞,哼都没来得及便倒地死去。
举掌便向胡凤娘拍去,世人惊呼。胡凤娘面庞失容,眼看就要死于李良仁掌下,岂知李良仁的手竟是没有落下去。
那支玉箫但是祖上留下之物,是玉箫山庄的意味,岂能让人折断。白玉箫仓猝收掌,神采惶恐道:“我停止,你也莫折断那支玉箫。”
白玉箫一听,大吃一惊。只见云罗带着百名大汉从厅外走了出去。
云罗一听,朝阴山二老使了个眼色。在李良仁身后的阴山二老会心,两人俄然齐击一掌,拍在李良仁身后,李良仁血溅三尺,飞出三丈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脸难乃至信。
马兰花瞋目圆瞪道:“你杀了我吧。”
马兰花一阵哀痛,本来昨晚救她的黑衣人便是李良仁,兰花寨的弟兄已死,李伯伯也死,马兰花但觉人间无亲无端,生无可恋。
她手一抖,十几颗银针打向沙白虎。沙白虎顿时神采刷白,闭目等死,如果有机遇,只怕他再也不敢多话。
云罗心惊,冷冷道:“两位还不脱手。”
云罗走近看着白玉箫缩成一团,嘴里直喊冷,不由笑道:“你们那一击,虽没有顿时杀了他,倒是要顿时冷死他。”
云罗站在十丈外的屋顶上,看着在厅里发疯的白玉箫。身子直发颤,脸上则暴露笑意。
阴山二老惊道:“好深厚的功力,被我二人尽力一击,竟没有当即死去。”
食大力等六人一听,但觉绝望。沙白虎感喟道:“本来还希冀他能救了我们,现在可好,本身的命也保不住了。”
李良仁面露杀意道:“我倒要看看谁先没好了局。”
李良仁身子一抖,哀叹一口气道:“她是老夫兄弟的女儿,你让老夫杀了她,老夫只怕下不去手。”
阴山二老心中大骇,知难以抵挡,仓猝躲闪,云罗亦连退几步,白玉箫欲再击掌。
食大力大笑道:“你敢杀了我们,只怕七寨弟兄要攻陷卧牛寨,你们也跑不了。”
云罗嘲笑道:“如果我没猜错,是因为他中了阴风掌后,体内便有寒气流窜,而他体内蜇伏的蛊毒受不了寒气,便在他体内哄窜,偶然钻入他的头部,使他发疯。”
胡凤娘奇道:“不知为何,我俄然感受浑身酸麻,一点力量都没有。”
看着将他们围成一圈的尸身,食大力笑道:“痛快,如果我身子能动,必然也起来杀他小我仰马翻。”
李良仁笑道:“你们喝的酒已被下了药。”
不一会儿百名大汉死去大半,其他三十几个大汉被杀得心惊胆颤,都退出三丈远,不敢再靠近。
沙白虎感激的看了马兰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