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正处于一条一丈宽的山道上,一面是深千尺的山崖,一面是高千丈的山壁,白玉箫打量了一眼四周,瞧见刚才扔的两个大汉的脑袋着花,躺在地上。
白衣老者嘲笑道:“听那惨叫声响了那么久就晓得,这山崖必然很深,他不摔成肉泥便不错了。”
白衣老者嘲笑道:“你没想到说实话。”
两人再次冲上去,白玉箫天然晓得本身的缺点,他岂能让两人近前,但阴山二老此时在离他两尺之处游走不断,相互照应,他也不敢等闲脱手。
钱二道:“我外只守着阴山二老,李四和马寨主已将阴山二老引开,我来救你,只是。”看着白玉箫身上八条碗口大的铁链,钱二不觉忧?。
就在这时,屋外俄然响起阴山二老白衣老者的声音,只听他道:“甚么人在鬼鬼祟祟?”
云罗走了,屋子里只剩白玉箫一人,他看着身上的铁链。此时他已被阴山二老点了除晕穴和哑穴外的统统穴道。他此时双手另有伤,对方还用八条铁链捆着他,看来云罗自前次归云庄后,对白玉箫是更加谨慎。
白衣老者道:“看来此人表里不一,我俩应当奉告郡主一声才是。”
阴山二老在擂台上早已见地过白玉箫的武功路数,发明他并不善使拳掌,现在手脚更是被链子束缚,是以近身斗争缠住他,白玉箫便有再深厚的内力,也没体例击收回来。
阴山二老前后夹功,白玉箫待两人来到近前,挥出数掌迫开白衣老者,身子闪避躲开黑衣老者阴冷的掌气。
白衣老者一声惊呼:“你肯定没看错?”白玉箫听后也感觉不成能。
钱二道:“想阴山二老不久便知是计,我不能久留,就先走了。”
门口被翻开,阴山二老走进屋子,见白玉箫还在,不觉松了口气。
他脱手用力一抓,抓住白玉箫手上的伤口。白玉箫伤口未病愈,此时被黑衣老者一抓但觉痛彻心肺,痛得他惨叫不断,但他一想到对方在摸索他手脚的穴道是否已解,不由咬牙强忍疼痛使手不动。
白玉箫此时忙挡拆袭胸而来的拳掌还来不及,又岂会转头看一眼身后,只听一声惨叫,白玉箫在避开白衣老者一记扫堂腿时,脚步后撤,一脚踩空,落下千尺山崖,崖下反响不觉。
那两个大汉将一个黑头套挡住白玉箫的头,将白玉箫手脚上的链子翻开,又拷上另一副沉重的链子,拖着他便往外走。
“还记得那天在归云庄地下墓室,你从我身上搜到玉箫后,细心看了一眼箫孔,你的行动引发了我的猎奇。”
白玉箫内心眸子子一转,脸上笑道:“他连链子都没翻开,给我解开穴道又有何用?”
阴山二老往崖下一看,只见烟雾迷蒙看不见底。
白玉箫一惊,那些无字的纸他藏得很埋没,他确信无人能晓得。白玉箫冷哼一声道:“你不成能晓得。”
钱二感喟道:“玉箫兄弟,看来我是救不出你了。”
白玉箫道:“你杀我吧,我不会高诉你的。”他固然想大声叫唤,但声音还是很衰弱。
云罗手拍了拍,已有两个大汉走了出去,云罗道:“带去交给你们寨主。”
白衣老者道:“六个寨主里,会发银针暗器的,岂不就是胡凤娘。”
云罗嘲笑道:“现在你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