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找准机遇,俄然站定,双手齐出,扣住霍青龙袭向胸口的双手的手腕,下身一脚踢出,踢中胸口,霍青龙飞出两丈远。
霍青龙大喝一声,腾身而起,欺身袭来,双手化爪,五指如钩,连拿白玉箫三十六处大穴。
他打击虽猛,但还是马脚百出,白玉箫找准又扣住他的双手,无法道:“你又要摔个狗啃泥罗。”
“等等。”
白衣老者怒道:“你莫非忘了下台时说过的话?”
只听那白衣老者道:“我两也对那支玉箫有兴趣。”这可大出世人料想。
两人所使的招式都很凌厉,但霍青龙拿的是白玉箫“肩井穴”,“肩井穴”乃人的要穴,如被拿住,手便酸麻。但白玉箫竟是没让他到手,后发先至,却在一顷刻的相差之间占了先着。霍青龙的手指离他肩头另有两寸,白玉箫的左手已扣住霍青龙的右手腕,白玉箫右抄本击向霍青龙胸口“涌泉穴”,但在离两寸处,手腕翻转,掌化指直击霍青龙肩上的“肩井穴”。霍青龙只觉穴道上一麻,左手力道全无。
阴山二老看着张三丰,白衣老者道:“不知中间到底贵姓大名?”
白玉箫大惊!只见霍青龙双手翻转,两手五指反抓白玉箫的手,白玉箫竟被抓个正着。
黑衣老者笑道:“就算你没脱手互助,你既然是下台挑擂,我两就让你先脱手。”
别的七个寨主并不识他是张三丰,但也晓得他仿佛和白玉箫是一伙的,他下台真的是挑擂?虽也感觉他的话有事理,但此时别人下台都是一跃而上,只要他从石阶走上去,仿佛并不会甚么武功。
霍青龙冷冷道:“背面另有更短长的。”
张三丰想了想道:“我也没想好这门工夫取甚么名字好?我想过取柔水掌,滴水穿石拳,忽快忽慢功,不如你们现在帮我挑挑哪个更好。”
李良仁道:“那支箫本是我提交出来摆擂的,又岂会再想要回。何况本日是我的寿RB想此次摆擂扫兴,没想到霍寨主被打成重伤,白玉箫兄弟亦流血不竭,作为仆人,我又岂会想再看到有人受伤。”
张三丰看着神采发白的白玉箫,他晓得白玉箫此时失血过量,最好顿时下去包扎伤口。
太急掌法?台下的人但觉这套武功希世罕见,就连名字也风趣得很。
张三丰眉头一皱,白玉箫此时手的伤势不轻,阴山二老更绝顶妙手,如此一来,白玉箫岂不必输无疑。
小孩?白玉箫天然晓得这两个六十岁的老者当本身是个小孩。
沙白虎笑道:“李寨主,莫非你不筹算下台露一手?”
此时恰是六月下旬,太阳高照,不热死才怪,又岂会有彻骨的寒气。
他伸展了一下酸麻的左手,待伸展自如,便大喝一声,纵身而上,双手一探,双手化爪齐出,如同暴风骤雨,疾攻向白玉箫。白玉箫不紧不慢,看清对方来势,连连闪躲,迎刃不足,不时脱手袭扰霍青龙胸口大穴。
阴山二老连缀出掌,四只手对两只手天然占有了庞大的上风。但两人拍出的掌皆被化开。
白玉箫天然不想输,但此时本身失血过量,自发衰弱有力,又岂能打得过三个绝世妙手。
张三丰笑道:“既然挑擂,天然是一起向擂主脱手,我岂会向二位脱手。”
黑衣老者冷冷道:“想不到中间是个绝世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