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道:“你可错怪我了,我本来要留的,但是无忧无虑两位大师都抢去吃了,我和马天明拦都拦不住。”
白玉箫难以置信的看了眼马天明,马天明点了点头。
本来马兰花把白玉箫的衣服撕扯了十几块下来,包扎他手臂上的伤口,是以才变得如此模样。
白玉箫哭笑不得,马兰花道:“我去找些吃的。”
白玉箫含笑道:“我们有甚么可让她曲解的?”
马兰花一听,不觉心软,和顺道:“把手给我。”
张三丰看着白玉箫衣服成柳条般飘零,不由奇道:“白玉箫,一会儿不见,你的衣服咋弄得跟孟钰一样?莫非筹算插手丐帮?”
白玉箫正想要说,张三丰仿佛恍然大悟接着道:“必定是你小子脚踏两条船,分花不均使两个女孩打了起来。”
每走近一步,马兰花的哭声越清楚。待走到离马兰花一尺之距,马兰花俄然道:“你来干甚么?”
白玉箫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白玉箫和苏秋菊则看着马兰花和苏夏荷打斗。
张三丰道:“不管她们存亡,我们都应当试着去找她们才是。”
张三丰道:“她们是往东边走。”
白玉箫身子一惊,脸上笑道:“本来你晓得我来啦。”
马天明道:“那刚才为何有惨叫声传来?”
白玉箫脸上一惊,苏夏荷更是惊呼道:“三妹,你傻了。”
苏秋菊将手里的水壶递给马兰花笑道:“他手伤得很重,需求你帮他洗濯一下。”
马兰花看着白玉箫手上的爪痕,柔声道:“伤口还疼吗?”
白玉箫一起追着,追了百丈远,仍未看到马兰花。忽听草丛深处传来女子的哭声,他扒开草丛一看,面前一丈远处有一条溪流,马兰花正坐在溪边一块暴露水面的大石上。
苏秋菊道:“你们应当找个机遇说清楚才是。”
白玉箫想了好久,但一点眉目都没有。
看着马兰花和苏夏荷打斗,张三丰但觉头疼道:“我才分开两朵兰花打起来,现在荷花又与兰花打起来,白玉箫你看着办吧,我烤肉去罗。”
“恩,你持续。”
无虑道:“就是。”两人念了句:“阿弥陀佛。”便走去找张三丰要野果。
张三丰和马天明惊得从地上跳起来,无忧无虑也起家走近。
苏春兰在无忧无虑面前停手道:“二位让开!”
苏秋菊看着发傻的白玉箫道:“你去把她追返来。”
白玉箫摇了摇左手的野花,叹道:“还不是因为这些野花。”
张三丰和马天明不由动容,向白玉箫投去深表怜悯的眼神。
苏秋菊道:“莫非现在你还不筹算将她们隔开?”
无忧无虑两人齐地脱手,抓住苏春兰双手,苏春兰嘲笑道:“二位是少林高僧,莫非忘了少林戒律不成近女色。”
白玉箫笑道:“疼,但是没有我的手掌疼,你那一鞭使得可真狠。”
白玉箫见她活力,内心悄悄好笑,他密意道:“可我就喜好你像搓衣服一样替我擦洗伤口。”
在地上打坐的无忧无虑俄然展开眼睛,念了句佛号,无忧道:“我们不过是在打坐冥思。”
这时马兰花急仓促跑回,轻声道:“元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