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孙策心中的肝火已经完整发作,他等不及亲兵回转,当即大踏步下楼而来,半路上一把将领命前去的亲兵头子提起,大声问道:“快说!那老杂毛为何不听本侯召见?!”
不一会,那几名亲兵起家而回,但那于吉却仍在坛上遍洒符水,仿佛并未理睬孙策的聘请。
孙策闻言,嘴角暴露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那依岳丈之意,是不是小婿就该将这位神仙请进府中,求他为家母添寿?还是让他大发慈悲,为小婿驱魔辟邪,医治旧伤?!”
见孙策发怒,几名亲兵这才拉拉扯扯,畏畏缩缩地向府外而去。
与此同时,一缕尽是沧桑的声音清楚地传入了孙策的耳鼓:“世事更迭,二十六载工夫易过,月影横斜,桂林犹在,斧斤难期,杂草丛生耳!故交也!别来无恙否?”
孙策向来狂傲不羁,视天下豪雄如无物,如许一种突如其来的束缚感让他极不适应,更是以而有些恼羞成怒,心中的肝火更加停止不住。
说完挥刀虚劈,刀风凛冽,砭骨生凉,明显是动了真怒。
仿佛早已预知了这一成果,那位一向在法坛上作法的于吉在这一刻刚好将手中最后一点符水恩赐结束,抬开端浅笑着看着气势如虎的孙策,单掌一立,将拂尘软丝在手腕上一搭,神采沉寂地问道:“孙将军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