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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导略点头，“先拍着尝尝看，不可就撤。”
……
***
“另有没有别的文替或者会弹古筝的女的？会随便弹一段，手都雅点，有个架子就成。啊？有没有？”
高风雅硬的修建、跑得缓慢的车辆、色采灿艳的夜灯，另有……姜晚的目光移向荔枝旁的小扁盒子。原身的影象奉告她，这叫“手机”。
女人素白的手半蜷起来，在膝盖处的薄布上抓出浅浅皱痕。
原身这张脸和姜晚本来的模样有九成类似。姜晚本也算是江南驰名的美人了，可原身这张脸比姜晚还要美上几分。
“这……就只要女一号有文替，不算女一，明天来的女演员只要两个，两个都……”
“副导。”
【现在残剩生命时长1天零20个小时。】
这个死法还真是奇特。
作为选角导演，他可还记得姜晚是个二流高中出身的花瓶，记得她插手网综节目连汉语词汇都能读错，没学历又没文明，她会这么高雅的才艺？开打趣呢吧？
【宿、宿主，不美意义，实在我是练习生，停业还不太谙练……】
备注为“李姐”的联络人发来短信。姜晚循着原身的影象拿起手机，解锁。
这时，冰冷的男声响起：【宿主想吃荔枝吗？五百七十三米处有家生果……】
“去。”姜晚有些嘲弄地轻撇嘴角。
一时候，除了两位导演，听到“石总”要来这一动静的人都将视野投向姜晚，有切磋的、有看戏的，另有调侃的。
从动听的筝音中回过神来的小女人打了个激灵，忙接着向副导演报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吃紧慌慌地去扶起撞到的屏风。
王导刚要怒斥他不必这么镇静不慎重，中间的副导演惊奇道：“石总？千聚个人的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