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吧换吧,我还想终选那天带这新犒赏的金饰呢!”
“你啊,就是心机多。”顾钧摸了摸淑妃的头发,道:“睡吧,你刚才也累了。”
“那可要恭喜皇上了。”
顾钧不想和冯瑾瑜说太多朝堂之事,毕竟她背后的冯家可不是好掌控,不由道:“爱妃本日的这件裙衫但是新做的?”
“好啦好啦,就依你。”
冯瑾瑜眼波流转,娇声道:“这是陛下上个月上的软烟罗,臣妾看这气候热了,就命尚宫局赶制了出来。”说着,她转了回身,腰肢柔嫩,身姿娉婷,一时候满室春光。
“你这么早来找我?”苏盼琴翻开门,笑着挽着罗笑琳出去。
“我入不入宫倒是无所谓,如果能和宗亲赐婚也挺好,主如果我祖母之前给我刺探的太齐备了,我想记不住都难。”
想到这里,苏盼琴点了点头,道:“想。”
罗笑琳笑嘻嘻的将桌上的两个锦盒互换了位置,心中似是想到了甚么,神奥秘秘的靠近苏盼琴的耳边低声道:“盼琴,我方才听胡悦容说这些犒赏实在是淑妃娘娘让皇上赏赐给我们的,并且明天让皇后娘娘刷下去的那些秀女也有呢!”
“香云纱我是不要了,只是,”罗笑琳滑头一笑,道:“我那这个换这个挽月簪可好?”
“哈哈哈,”此次轮到罗笑琳来笑她了,“如果天子闻声你这么直白的话,必然要将你选入后宫的。”
“这淑妃娘娘是?”
苏景天如何能够会他杀!戍守边关十十余年,又如何能够在那边丢失门路,当时监国太子但是没有把这事判明白,乾封帝即位这半年来也操心查证过,但因军奥妙文全数被烧毁而一向没有停顿。
罗笑琳固然也是华州府选上来的秀女,但是她和胡悦容、酷寒波的出身比较类似,都是随外放的父兄糊口在处所,但是家属的大本营还是在都城。
“盼琴,你想成为天子的嫔妃吗?”
承香殿是后宫宫殿中离皇上的寝殿长生殿比来的宫殿之一,此时恰是春末初夏团花彩蝶仿佛瑶台瑶池,而主殿以内纱帐摇摆,有一美人手执团扇悄悄摇着。
“那爱妃感觉该当如何呢?”
罗笑琳摸了摸,道:“这香云纱到是好料子,只是如何给这么个色彩?那里能裁出都雅的裙衫呢?”
“哝,就是这些。”苏盼琴指了指中间小榻上一匹鸭卵青的缎子和锦盒里放着的一只白玉挽月簪。
当时还是七皇子的顾钧在后宫众位皇子当中并不谛视,再加上郑贵妃的早逝,没有亲娘庇护的他在皇宫中的糊口并不快意,厥后还替太子背了黑锅,被派往西北。
“你见过淑妃娘娘的真容了?”
“竟然让爱妃看出来了,本日忠武将军方世明从西北传来捷报,那逃窜半年的呼哈达部已经全数毁灭。”
“这是天然,朕在陇西的那几年,苏景天曾就对朕说方世明不拘古法、用兵矫捷,是个可造之才。”
“这冯淑妃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镇国公最心疼的掌上明珠。传闻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人也标致的不得了,和梁寄秋、酷寒波一样,都是美人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