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如许,只是从之前靖国公和素岑公子遇刺之事来看,素家和清河王的冲突看来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女人出入皇宫,如果赶上了,千万谨慎。”
“父皇息怒,此事还未结案,廷尉府并没有放弃清查。只是科举试题一贯是最周到的,毫不会事前泄漏,廷尉府没有想到也是人之常情。”豫王一贯只为兵马战事说话的,明天倒是罕见为廷尉府出声。
“兄长谢彧。”谢理惶恐失措下竟然喊出了一个名字。
“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境地,谢家的渎职之罪怕是逃不掉了,小谢大人最好还是好好想想:这试题就在你谢家放着,难不成另有小偷长着翅膀?不过是有人监守自盗罢了。”此人说话的时候就站在谢理中间,铿锵有力的话震得谢理耳膜疼,谢理的心砰砰直跳,声音的仆人却没有停下:“小谢大人晓得科举题泄是多么严峻的事么?晓得畴前按常例是要如何惩办么?晓得黔刑么?也不晓得······”
“我在族学学家谱的时候,晓得这位觉风大师。觉风大师固然在佛门清修,但是他俗家姓素,真要论起来也是素家的旁支。只是爹爹对他恭敬有加,素家给允恩寺的香火钱也很多。爹爹说我小时候还见过觉风大师,只是年事小不记事,这位觉风大师也算是素家的人。”素池很无法,她穿过来的时候两三岁,却也见过很多人,被很多人捏过脸。
“堂堂的廷尉府衙门,金陵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你们才去查,的确丢尽了朕的脸面。谢珪,统统的科举题目全数由你御史台卖力,这事你是们如何办的?”陛下的肝火终究从廷尉转向了御史台,谢珪乃是谢彧的父亲,平城谢家的族长。
世人都不敢置信,谢彧?金陵才子?谢理自知讲错,连昂首看一眼老父都不敢,只是死死盯住空中。
谢珪扣首,闭上眼睛,一字一顿:“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成活。一经查实,谢家毫不敢姑息。”
“回禀陛下,之前确切发明了秋汶的包裹。只是臣并未读过肖寅深的文章,不知······觉得就是文人闲暇之作,哪晓得······哪晓得·····陛下恕罪。”说话的恰是廷尉大人卢敏。
说话的间隙,状元媒眼看着要谢幕了,素池也要起家了,却听到门外的声音:“女人,墨先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