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由靖国公来主审,卢敏旁听,恪王和清河王王就去跑跑腿,跟着靖国公涨涨见地!”
陛下一锤定音的事情,岂容别人辩驳?郭铭顺着身前之人的力道一滞,倒是豫王本身站了出来,“父皇,靖国公现在抱病在家,尚未病愈。”
“是。”几人称是,陛下已经退了堂。
“清楚是场变乱,却恰好杯弓蛇影,事情未经查证,何来所谓的凶手?”
卢敏这话一出,两边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脸上,仿佛下一句话不称意,就要上前厮打起来,严厉的朝堂仿佛个菜市场。
“在场的都是新任禁卫营统领冯格汲引不久的,能查出甚么成果怕是不难猜?冯大人真是有个好侄子,在外欺民霸女还不敷,现在更是虐杀朝廷大员。”
克日陛下将本来的禁卫军统领严进换成了冯格,这严进本就是太子少傅,是东宫的亲信,乃至因为陛下看重的启事在东宫的职位比起太子少保柯正也是只高不低的。禁卫军固然不能疆场作战,倒是皇城亲卫,意味着圣意。
豫王和清河王互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双双往外走。
世人都将目光放在廷尉府卢敏身上,这才恍然大悟,判案公断本就是廷尉府的职责地点,但是这半天两边为了本身的目标相互进犯,反倒忘了这位廷尉大人——卢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