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池没想到谢彧会问起账簿,“倒不是,只是舒家在帐本上出了岔子,我想看看素家的,就让账房送过来了。他们本来说这几天送礼的多,帐本要几次查对的,成果下午就给送过来了。”
高台之上,舒氏一族皆被绳缚,有女人另有孩子,素池看不清舒云净的脸,模糊看到他头发有些披垂,他跪立着,身量挺直,身前的桎梏该当是特制的。前排的女人们也都是一身囚衣,让人震惊。的是全部场上除了被蒙着眼睛的孩子,竟然没有人抽泣。
这些事情素池也晓得一些,传闻舒师婉当年“贤惠漂亮,固辞后位”之举上得圣心,下得群臣赞美。不想厥后,先有楼氏稳居中宫,后有素皇贵妃艳冠后宫,舒师婉一度无人问津。舒师婉深居简出,其兄舒云净戍守边关,她垂垂成为都城里的一个忌讳。
“江山代有秀士出,先生焉知十年以后炙手可热的不是本身?”素池对谢彧一贯很有信心,这句话似调侃,也似反问。
谢彧看她仿佛在找甚么,“如何了?”
素池还是有些不安闲,“总感觉有人盯着我似的,怪不舒畅的。罢了,也许是爹爹不大放心我出门,派来庇护我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