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餐饭下来,二人都吃的满足,素池提早顾问了厨子特地加了重曜爱吃的清河名菜。比及下人撤了盘子,素池点了香料进了内间,二人坐在靠窗的榻上隔着小几看贩子人来人往。
素池年节除了家中一应采买的名录,另有家中这一年来职员的进收支出,包含各府上的送礼的名单,甚么都要经手一次。她现在已经如鱼得水,倒是不消各项都细看,但是也是要过个手,把把关的。闲暇之余,素池乃嫡亲身去了庄子上亲身验看,一来是为了查账,二来也是为了见见庄子上的人。
重曜指了指菜,“本日菜肴不错,是个好处所!”他欣喜于素池对本身妥当全面的谨慎思,她既然不肯意说,他也乐得假装不知。
素池本日来大顺酒楼用饭,明显是个雅间,成果半途说是有客来访。素池看了一眼天映不爽的神采,笑了笑,让司扶将人请出去。天映双手环胸抱剑,一脸防备。
重曜想起三四年前素池还刚过十一二岁,“那这是谢先生的手笔?”
重曜也不粉饰本身缺钱的窘境,想到那本帐本算是两小我真正认识上交心的开端,竟然笑笑:“看来我是少了个好管家。”
素池方才出去的时候天映重视到身后有人悄悄跟着,这里离清河王府也不远,素池就有了猜想,公然饭菜还未下肚,重曜就来了。素池不喜在外用餐,本日这大顺酒楼也是因为这特别的地理位置才被素池帮衬。重曜固然本身的府邸在此,但他一贯不喜宴席,也甚少出入酒宴,对于这金陵赫赫驰名的大顺酒楼还真是久闻其名而不知其内里。本日一见,也感觉此处装修精彩,菜色别具一格,口味非常平淡,猎奇道:“此处仿佛与其他的酒楼略有分歧?”
素池不回应重曜时而的调笑打趣,只体贴问道:“那帐本可收好了?”一想到如许首要的东西竟然就阴差阳错地落到了严晓得手里,如果不谨慎别传只怕是即使皇子之身重曜也早已人头落地。在他这里没人会考虑“刑不上大夫”的旧俗,当年踩着舒家上位的人几近在文臣中占了大半,这些年都盼侧重曜身故才气免于他日被重曜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