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纳耶夫就像苏维埃的保护者,将那些寄生在红色帝国身上的投机分子和*职员一个一个的揪出来,然后丢进法院等候公理的讯断。如果能够的话他真的想来一次宗教裁判所式的异端讯断,将这群人奉上鲜花广场的火刑架上。
“伊哈尔米基同道,我现在有点困,到机场之前先歇息一下,到时候你再唤醒我。”这两天因为红头文件而担惊受怕没睡安稳的伊哈尔米基打着呵欠,头靠在椅子的后背上,高低眼皮沉重的渐渐合二为一。
遐想到之前亚纳耶夫轻而易举的清算掉他的政敌,再将那些人的支撑人连根拔起的不包涵面来看,一个不寒而栗的设法闪现在很多人脑海中,政治大洗濯。
“你叛变了我?伊哈尔米基。”巴普洛夫紧紧咬着嘴唇,节制住本身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