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夜,也没有半点儿动静,闻歌晓得,她彻夜怕是白等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跟着他们一并去看看热烈呢!也不晓得,顾五和云二两个有没有守株待到那只兔。
“嗬!”闻歌嗤笑,“甚么祈福灯笼?这福祈没有祈到不好说,催命符倒是真的。”
云懋和闻歌听罢皆是明白了,“那彻夜,我们便去守株待兔,小爷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妖精这般作妖。”
“你就别去了。”他们今晚去,但是能够有活春宫看的,那里能让她去?不过实话不能说,幸亏顾轻涯哄起闻歌来,已经是驾轻就熟,“有两户人家,我和阿懋一人一户守着便是足矣。昨夜,因为没有点灯笼,以是一夜无事,倒是难保彻夜她不会再来。你留下,好歹不能让她发觉没有人,如果瞧出了马脚,那就糟了!”
陈大叔老两口拦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云懋跑走了。又是顾轻涯和闻歌一再说缘分使然,老两口固然不再多说甚么,但心中还是难安,硬是要担起做饭的琐事。
“嗯。晓得了。”
疏忽于云懋悄悄冲着他竖起的大拇指,顾轻涯神采仍然平安慎重得很,点了点头道,“放心吧!你也是。如果有甚么不对的处所,立即让赫连小白来报信。”
闻歌也是这个意义,遂点了点头。
就在闻歌等得抓心挠肺的时候,房门被人悄悄推开,倒是顾轻涯和云懋悄无声气地返来了。
闻歌双眼一亮,赶紧迎上前去,“如何样?”闻歌本来满腔八卦的热血已经在沸腾,等着听顾轻涯和云懋讲些好听的八卦,那里推测顾轻涯倒是悄悄摇了点头。
“应当不会。”顾轻涯悄悄摇了点头,对这个,他倒是自傲得很。他们特地这般低调,早前又没有打过照面,应当不会的。
“嗯。”顾轻涯亦是点头,表示同意,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肠丁宁道,“不过,还不是时候,看看就好,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诶!”陈大叔老两口是真没想到,天上如何就有掉馅儿饼的事情,这好人都被他们赶上,功德都被他们家撞上了呢?
家中有男者,便挂起灯笼祈福这个风俗,倒是便利那妖精行事得很。
顾轻涯便是又出了门去,出门前,还拎了把锄头,背了个背篓,加上那一身粗布短打,光看背影,还真有几分农家小伙儿的模样。
“如何会如许?”闻歌眉心皱得更紧,倒是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有如许的生长。她本来觉得,本日必定会有些停顿的,却没有想到,竟然到处都没有动静。“该不会……她发觉到了?”
两人一前一掉队了房门,门一关上,两人的神采都是沉凝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