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云懋又捂着额头,好不委曲地看向顾轻涯,憋嘴憋得煞是动听。
本来竟是嫁了人的。闻歌说不清内心是可惜还是如何的,悄悄放下了拖着腮帮子的手,往女子身后看了看,“如何不见老板?”
顾轻涯却底子没有瞧见,而是皱眉看着闻歌端起那碗酒,凑到了唇边,他想也没想便伸手挡住,不附和志,“女孩子家喝甚么酒?”
闻歌倒是理也没理他的鬼哭狼嚎,也坐了下来,取了一只空碗,自顾自倒了一杯奶白的酒。
“你们两个竟然还喝起酒来了?”闻歌还觉得他们这些修行之人,都谨守端方得很呢!
这般想着,闻歌轻哼了一声,望向那正站在桌边,俯身为他们布菜的老板娘,却没有半分的歹意,反倒眨巴了下黑金色的眼瞳,托着腮,望得非常专注。瞧这老板娘一身肌肤虽算不得白净,倒是安康的小麦色,看来,在这塞外怕也糊口了不短的时候,但却非常细光光滑,举手投足之间虽是娇媚天成,却没有那种风尘味儿,反倒因为上了些年纪,褪去了些青涩,多了些许难言的味道,果然是个可贵的美人儿。
那老板娘闲话了几句,给几人布好了酒菜,留下一句慢用,便回身走进了柜台后。
闻歌的目光固然专注,却并不热切,固然带着打量,却并无歹意,那老板娘固然感遭到了,却没有暴露半分不悦,反倒是恍若不知普通直起家,道,“沙海偏僻,没有甚么好东西能够接待几位,还请包涵了。”
话未落,脑门别挨了本身脑瓜崩儿,云懋捂着被女人指尖弹红了的脑门,那叫一个委曲啊!“不说就不说嘛,你恼羞成怒做甚么?你那么使力,如果毁了我这张疯魔万千少女的脸,看你拿甚么赔?”
老板娘倒是笑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就是我们女子的宿命,我又有甚么体例?”
而云懋倒是轻浮地吹了记口哨,道,“听你这语气哀怨得紧,莫不是你便是被坑害了的那有恋人之一了?”说着,凑上前,眨了眨眼,非常奥秘,实则非常八卦地低声问道,“看在大师同路的份儿上,你小声些奉告我,你难不成在郇山剑派另有个相好的,成果却被他师门棒打鸳鸯了?你放心,你偷偷奉告我就好,我必然必定肯定会为你保密!哎哟!”
闻歌喝了一口酒,塞外独占的马奶酒,酒味里掺着奶香,虽有些膻气,但也算别有一番滋味,还不难入口。
“我晓得,你不喜别人管你。可即便酒量再好,也不成多饮。何况,这酒烈着呢,你又喝得这般急,太伤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