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云懋也是瞠目结舌,神态之间有震惊,更多的,倒是不敢置信。
“你方才……问了她‘没有甚么事吧’,这又作何解?”顾轻涯就是顾轻涯,不受他影响不说,并且一张口,总能一针见血,直戳关键。
“嘎?阿谁女的……不是南夏人吗?”正在编织着国仇家恨,相爱相杀的动听戏码的闻歌半张着嘴,非常茫然。
“甚么代价?”顾轻涯眸色蓦地暗黢。
闻歌一愕,而后扯扯嘴角,“没事!我能有甚么事?”
云懋抿了抿嘴角,欲言又止,“我是真没有想到闻歌竟然是用‘溯术’找东西的!”在顾轻涯凝目间透着威胁意味,让他“说重点”的盯视下,云懋一咬牙,豁出去似的道,“传说,太古期间,人间有溯者,以‘溯术’立世,但我只晓得‘溯术’是上古相传的秘法,施法之人以本身的血为媒介,透过某些物件,能够感到到与物件相干的人或事,闻歌应当是以此为线索,以是,才那么会找东西!别的,溯术当中仿佛另有溯灵与溯梦之说,但详细如何发挥,我倒是不知。也不晓得闻歌会不会使,你还记得当时她脱手干预楼湛与舒窈回想时,嘴里哼唱的小调么?会不会跟阿谁有关?”
闻歌已盘腿而坐,将那枚铜铃扣在掌间,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嘴唇无声爬动,默念着甚么咒语。然后便见着那枚铜铃渐渐地从她掌间浮起,飘升到她鼻端的高度,然后跟着那声声咒语,从铜铃里披收回一丝幽光,那幽光垂垂扩大,然后如潮流普通将铜铃包裹住,然后更奇异的是,那幽光处,有狼藉的影象一一闪现、闪过,那是影象,属于这只铜铃的……影象!
好一会儿后,闻歌伸开眼来,然后那只浮在半空中的铜铃像是突然失了生命力,幽光陨灭的同时,“啪”一声坠落在闻歌蓝紫的裙裾之上。
“但是……这里是军中啊!”闻歌只感觉内心被一只看不见的小手挠啊挠,啊!!真的是很想晓得啊。到底是甚么样的女人?才把握得住阿谁可骇的男人?
“你们都晓得我很会找东西吧?但有没有想过我是用甚么体例找的?”闻歌将那只铜铃扣在掌内心,抬眼笑望那两人。
“这就是我的体例!”跟着闻歌的笑,那滴滚入铜铃的血珠,带着让人难以置信的力量,渐渐沁入铜铃,凝为朱红的一点,像是一颗藐小的朱砂痣,生来便雕刻在铜铃之上,顾轻涯和云懋看着,都是张大着眼,半晌无言。
“这很普通吧?他是个二十出头的,普通的年青男人,有个恋人很奇特吗?”顾轻涯挑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