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君上胡来,只能先发制人了。”
魏黠发红的双眼里尽是苦衷,可现在嘴角的笑意在这烛影摇红里格外诱人,嬴驷先前已被挑逗得有些按耐不住,此时见魏黠成心勾引,便再不忍耐,翻身将魏黠压在身下,呼吸都重了一些,道:“寡人大婚尚未合卺,夫人这话纯属挑衅。”
新房内的氛围顿时凝固,冰冷严峻得仿佛将时候就此解冻。嬴驷的一只手还和魏黠十指相扣,现在已然收紧,硬是在魏黠的手背上抓出了血痕。
畴昔一天不见魏黠,嬴驷固然驰念,也尚能节制,但本日新婚,终究娶到了意中之人,不免令这份相思更加深切,就连挑盖头时,他都能感遭到内心涌动的镇静,在见到魏黠严妆精美的面庞后,更是喜不自胜地笑出了声。
灵阳君追踪的刺客呈现在嬴驷和魏黠的新房以外。
“有刺客突入内宫,还不快去找!”嬴驷大喝道。
嬴驷伸手抚过魏黠脸颊,道:“让寡人好都雅看夫人,可贵这么用心肠上妆,少见。”
在驱逐时,嬴驷就发觉到了魏黠的非常,方才两人打闹,他觉得本身多心,现现在魏黠不知为何闪现了哀伤,他便揽住魏黠道:“寡人陪着你。”
嬴驷见魏黠俏色毕现,便觉得这是魏黠同本身之间的伉俪情味,不由笑道:“彻夜哪有胡来只说。”
灵阳君点头道:“是魏夫人。”
“方才追踪刺客时偶遇,想来公主是筹办偷偷返来给君上贺新婚之喜,但还是没能赶上,就临时没有入宫。”
魏黠不说话,决计避开嬴驷的目光,沉默落了泪,再去看身下的嬴驷时泪眼含笑道:“君上不是真的困了吧。”
“夫人约莫是受了惊吓,君上怜悯,寸步不离,还让老夫转告将军,统统明日再说,将军请回。”
稍后大夫从里头出来,樗里疾当即上前问道:“君上没事吧?”
恰此时,一道身影拦住了樗里疾的来路,他定睛一看,恰是消逝的灵阳君,不免冲动道:“灵阳君去了那里?君上受伤了。”
魏黠看着眉开眼笑的嬴驷,伸手将他拉到身边坐下,唇边挂着笑意,却不如嬴驷那样放得开,看来羞怯了很多,道:“一日酒宴必然累了,君上早些歇息吧。”
大夫有些难堪,但也难为君命,肯定能够拔出匕首,便做好了筹办就要脱手。
下一刻,嬴驷就将魏黠抱住,而秦宫的侍卫也敏捷突入了房中。
大夫赶到时,那对新婚佳耦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式。大夫上前道:“老臣为君上治伤,请君高低榻。”
嬴驷定定谛视着新婚的老婆,迷离的烛光更是衬得她神情醉人,看久了,他便想靠近上去。魏黠不抵挡,两人渐渐倒去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