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如水,转眼就到了魏黠将要分娩的日子。这段时候的嬴驷格外谨慎,也因为闲暇的时候多了,就老是窝在魏黠的寝宫,说着伉俪间的蜜语甘言,也偶尔谈些简朴的政务,当然,也少不了对义渠王子的存眷。
“也不晓得刚才谁见了荡儿第一眼就皱眉头,只要寡人嫌弃?”
“耳目几经查探,确切已经有了那位王子的下落。”嬴驷道,见魏黠本来困乏的目光顿时精力起来,他持续道,“他眼下正在赵国境内,但是不是确切是义渠王子,还要持续刺探,一旦肯定,他们就会立即把人带返来,夫人勿急。”
因而魏黠带着姬媛的骨灰分开了咸阳,马车驶出城门时,她转头看了一眼矗立的城楼,回想起这八年来在秦国的经历,内心感慨万千。这个她曾经想要逃离的处所,将会在她从洛阳返来以后,成为本身终究的归宿,她也将和秦国共同走过将来的数十年,和嬴驷一起见证秦国的强大,另有她和嬴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