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庙中都敢将佛祖不放在眼中随便打杀,想来也不是个仁慈的,更别说常日里如何让对待那嫡出大蜜斯的。”
“奴婢,奴婢一时镇静,乍然见到那么多人来了,便转头瞧了一眼,想来是那男人趁机溜了。”
“我也感觉有蹊跷,这丫环卖身契都在主母手中掐着,若不是受了教唆,除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如此不要命的我倒还没见过。”
妙芙被吓得‘噗通’一声,立时跪在了地上,这下妙芙心下开端悔怨,大夫人这是筹办舍弃她了,而容家家规算不上严苛,但对于背主的奴婢,了局除了打死便是随便发卖了。
“夜色黑沉,奴婢虽未看清那人长相,但奴婢瞧见他进入大蜜斯房内,那人身形高大肥胖,如果与大蜜斯站一块儿,怕是要高出三四寸,故这才鉴定那人是男人的。”
“果然不是一个肚皮爬出来的就是不幸,这丫环该不是受了主母教唆的吧?并且我传闻当家主母是个后妻,到底是登不下台面之人才会如此。”
诸如此类的言谈,一个个自发得小声的说着,实在都被大夫人听了去,不由神采通红,心中也早已怒不成遏,若不是为了保持面子,怕是早已羞见于人。
或许是苏朵并无她意猜中的镇静解释,反倒问起这件事,让妙芙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想起方才在那么多人面前却有说,想改口也不可,只得再度怯怯道:“大蜜斯说的没错,那话是奴婢说的。”
“那我问你,你既是说那直至站着未动分毫的是男人,可世人也见着了,未曾想你说的那‘男人’就是我?”
苏朵这才幽幽道:“母亲这是做甚么?妙芙但是母亲派来奉侍女儿的,即便妙芙一贯对女儿的叮咛对付了事,但女儿还是舍不得惩罚,却不想妙芙竟然愈渐猖獗,倒是女儿的不是了,不过此乃佛门平静之地,却没想到本日闹了一番,一时获咎佛祖,母亲想必也是气胡涂了,这才没有顾及佛祖,动手惩戒妙芙。”
就说这些人的话,句句带着鄙夷与不屑,有很多还是京中贵圈之人,想到这些年运营起来的名声,在此后将会一落千丈,不由得让她想要就此晕厥,更别回府后,想来老夫人就她不尊佛祖之事会如何罚她,她也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