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是来求你谅解的”梅姐儿见她回身要走,仓猝走上前去说道。
且说张敏诗来了外祖母院子,并没有提起梅姐儿的事,坐着陪着外祖母和母亲谈天,偶尔插上几句,未几时,张端便来叫上妻儿跟老夫人辞职,说府里有事,先归去。
“本日我本来想去看看礼哥儿在二太太这里过的好不好,谁知偶尔碰到两个丫环在私底下说昨儿个礼哥儿拉肚子,不肯喝汤药,太太让她们把给礼哥儿的汤药倒到内里的草堆里,谁知本日一看那些草都死了,我仓猝去看了那些草,都已经干枯了,二爷,礼哥儿不能待在正房,求二爷做主”
“二爷,我绝对没有胡说,不信,你能够找昨日给礼哥儿看病的大夫来问问,昨日开的是甚么药,或者找厨房煎过药的药渣验验便知”
“祖母不肯见我,嫡母有了本身的嫡女,也不再待见我,我只不过求个得眼,好让祖母帮我找个好人家”梅姐儿在雪地里自言自语。
张敏诗蹙眉,明显不在乎她是否把她当姐妹,不想再理睬她在理要求,掰开她的手,回身拜别。
“出来的时候你父亲简朴的说了下,是尤姨娘的事,不晓得那人又起甚么幺蛾子”
“二叔,二弟妹,你们可返来了,这是你们房里的事,尤姨娘一早就嚷嚷要见老夫人,要给她做主,问了她半天也不肯说,还是教给你们管,也不是我多事,是母亲让我来问问是甚么事,不说她不会晤的,让我给尤姨娘说等你们返来了再说,但是方才尤姨娘说再不管礼哥儿就没命了,我只好让小厮去传话让你们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