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鉴明早已策画过,练白棠跟从大师勤奋顶多不过一年的时候,如何能与本身多年的功力比拟?
不知为何,高鉴明的背上忽地密密麻麻冒出一层盗汗。
高鉴明怎生咽得下这口气?
白棠悄悄点头:“既然晓得我已拜了名师,高公子还敢这般托大!勇气可嘉。”
“练白棠!”高鉴明乌青着脸追上道,“你站住!”
高鉴明眯着眼拖长声音道:“怎会没有呢?松竹斋迩来佳作频出。你徒弟许先生想来也藏有很多图册吧?”
他略显对劲的笑道:“那是!我徒弟保藏的名家名作数之不尽。还特地为我形貌了一套花鸟图的画集。录天下名师之作。连宋徽宗的《瑞鹤图》、《五色鹦鹉图》也尽在此中。我徒弟笔力不凡,各种邃密奥妙之处,仿佛真迹!”
练白棠别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的吧?
“鉴明?!”叶启云忙扯住他,“你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