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簪子,如何仿佛破了一角?”
沈清云用力拍着她的肩头,一脸沉重。
这哭喊一声高过一声的,恰是沈琇的娘。
如果不消白玉出面,就最好了。
祠堂前头的水池,连通着这条小河。
她快步跟了出去。
说完,小丫环深吸了口气,带着视死如归的神采,分开了这座宅子。
沈清云理了理衣裳,向大门外走去。
“我不幸的女儿啊……你识人不清,如何恰好就看上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啊!”
银制的金饰都偏软,略微用力就会变形,这簪子头本来是一朵桃花,五瓣的花瓣,现在却只剩下了四瓣。
她回了本身家,直接去了白玉的房间。
“你跟着她,等她找到证据,立马赶去县衙。”
丫环又惊又怕:“十七女人,这、这……奴婢不敢啊!”
“我就说总感觉她头上少了点甚么……金饰!”
白玉趿着鞋子下了床,用手爬着头发,三两下扎好了发髻。
沈琇这女人爱俏,平时发簪、耳环、镯子之类的都很多戴,此次虽说为了跑路换了丫环的衣裳,但头上也太光了,连个牢固的银簪铜钗都没有,就太奇特了。
晌中午,果然有人带着那簪子找来了。
她发狠地擦了擦眼角,向沈清云行了个蹲福礼。
沈琇穿的衣裳,就是这个丫环的。
那族人说了详细的位置,是在祠堂四周。
好端端的,哪家的大女人会跑到树上待一早晨?
丫环还是不敢承诺。
“你去哪?”
白玉头也不回:“我去找啊!”
这如果去的晚了,那楚伯齐真有能够被屈打成招,白玉的证词怕也难以作数,倒不如本身先去迟延时候,等找到证据,加上小丫环的证词,直接能够定案。
她用一锭十两的银子,敲开了丫环的嘴。
清冷的声声响起,引得堂内世人齐刷刷转头看向了她。
沈清云面不改色,像是没听到长房几人的话,几步走到了李瑭面前。
沈清云没有跟着去抓楚伯齐。
要她一个小丫环在长房搜东西,她哪来这么大的胆量啊!
“从长房到山脚这儿,如果走过来,或者是被人抬过来,必定会被看到,不太能够。只能够是从小河道过来的……沿着河道往上,四周都找找,说不定会有收成。”
五两银子不算小数量,心动的人不在少数。
两人在大门口分道扬镳,白玉讳饰了身形赶往了长房,沈清云提裙上了马车。
再次来到吴县县衙,沈清云一走出来,就看到明镜高悬的匾额下坐着一脸严厉的李瑭。